“既然这条船连师父那样贪玩又感情用事的人都能上,如我这般不贪玩又不会感情用事的人,如何就上不得呢?师父情伤深重神不思属,是时候让徒孙替他分担一部分差事了。”长安道。
罗泰沉默片刻,问:“皇帝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一个女人要对付一个男人,很难么?”长安不答反问。
“既然你有如此信心,这个机会,倒也不是不能给你。”罗泰模棱两可道。
“那徒孙今日就以放师祖离开聊表诚意,作为回报,师父将莲溪寺的净莲姑娘jiāo予徒孙处置如何?”长安顺水推舟起来简直驾轻就熟。
“可以。”
两人谈妥,罗泰转身离开。
长安回到东寓所,先去自己窗后的死人身上摸出了他的腰牌,回去屋里给自己小臂上的伤口上了点yào,草草洗漱一番便上床睡了。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小臂上的伤口一直在疼,辗转了半夜刚迷迷糊糊的有点睡意,又被窗外的嘈杂声吵醒。
长安将毯子拉到头顶,还没来得及堵住耳朵,耳旁传来敲门声。
知道睡不成了,长安起床穿好衣服打开门。外头雨停了,褚翔站在门前。
“什么事啊?”长安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眼睛。
“你屋后死了个人你知道么?”褚翔开口便道。
“这还用问吗?看他倒下去的位置就知道是我杀的嘛。”长安道。
褚翔皱眉,问:“怎么回事?”
“显而易见,一个身带凶器包藏祸心的家伙不知受谁指使,趁着雨夜来撬窗杀我,结果反被我杀了,就这么一回事啊。”长安轻描淡写道。
褚翔板着脸道:“注意你的态度,在长乐宫发生命案是何等严重之事,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