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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喜看着她,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为了控制我?你现在所了解的一切已经足够控制我了,为什么还要来bi我做这种事?”

长安道:“你错了,我不是bi你,我是在帮你。在你和闫旭川好的时候,你没想过他会死得这样早吧?然而他还是以一个令你措手不及的方式突然就死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让你找到下一个依靠,你知道他能让你靠多久?只有足够自保的实力和地位,才是你真正长久的依靠。我不过是为你指了条明路而已,你若觉着我不安好心,你可以不走啊。”

“你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燕喜盯着长安,眸底一点隐忍的恨意。

长安微微笑,道:“只有仰视我的人才会觉得我很可怕,平视我的人,一般都会觉得我很可靠,而俯视我的人,则会觉得我很可爱了。这就叫做高度决定态度,懂么?”

二月十一,慕容泓新封的盐道使从盛京启程,前往全国各地视察盐场。二月十七,韩京从长信宫揪出了与闫旭川私通之人——燕笑。

虽然燕笑矢口否认,但罪证确凿。慕容瑛想起张昌宗之死以及那晚出现在自己寝殿桌上的瓷瓶和字条,也觉非得是燕笑这般可以经常出入她寝殿的jiān细方能做到,再加上有燕喜从旁作证,慕容瑛便不疑有他。

二月十九,省试完毕。

二月二十一,丞相病愈,入宫谢恩。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丞相倒好,来去都是一样快的。”甘露殿内殿,长安一边给慕容泓磨墨一边低笑道。

慕容泓伸笔蘸了下墨,道:“他病,是想看看朝中哪些人是朕yu拉拢的,又有哪些人是一心为朕做事的。他好,是因为他不能让朕夜朝上的这个小团体意识到,他们完全可以取代丞相的职能并且有时间实践这一点。所以,这病来病去,都是有学问的,知道么?”

长安闻言,抬眸看着慕容泓专心批阅奏折的侧脸,心道:这个在摸索中前行的少年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内阁与丞相这一对行政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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