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的几位嫖客与粉头均被这边的动静惊到,纷纷扭头看来。
老鸨看了眼地上哀哀呼痛的龟公,冷笑着对长安道:“算你有种。霜月就在三楼左手边最里面那间房,你有这个胆子就去。”
“早这样识相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偏喜欢自找不痛快!”长安一把搡开老鸨,犹如斗胜的公鸡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楼上去了。
“哎,我说金妈妈,这霜月姑娘不是冯小将军的人么,你怎么让那小子上去了?”一位好管闲事的嫖客凑过来问道。
老鸨勉强一笑,道:“各位也都见了,这不是那位公子不好惹么?不过咱们收拾不了他,自有收拾他的人,待会儿这楼中怕是要生事,不方便留各位在此玩乐了,还请各位暂且归家,改日再来。”
这话说得已是十分明白,几位嫖客自然懂得她的意思,想想这冯家身为赵王手下四镇将军之首,居然有人敢在他们头上动土,这热闹定然好看。不过以他们的身份,自是不敢留下来看的,于是便从善如流各自归家,只等明日再来打听今夜之事后续如何。
老鸨打发了这几个客人,又让几名粉头也各自回房,再让龟公在门外挂上歇业的牌子,关上楼门,带着龟公往后院走去。
刚走到通往后院的门口,看到门内侧站着一位十五六岁面色yin沉的少年,老鸨破口大骂:“看什么看?没见客人去你姐房里了?还不倒茶上去!”她虽是让那小畜生上去了,但霜月可千万不能让那小畜生真的给jiān污了,如若不然,那小畜生固然逃不了一死,她只怕也难全身而退。
少年一言不发转身托了个茶盘就往楼上走去。
老鸨带着龟公来到后院,拿出平时用来调教不听话的粉头的细竹板,照着长安打过的那侧脸就是一顿猛抽,直将龟公的脸抽了个皮破肉烂口鼻溢血,这才甩了甩手道:“好了,快去禀报冯小将军。”
龟公应了,也不擦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就这么形容狼狈地从后门出去了。
一出了后门,赫见后门外一左一右门神似的站着两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龟公更觉楼里那位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