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从那时起两人就睡一张床了,不过两个被窝,一人睡一头罢了。
自钟羡能起身开始,每天他都起得比长安早,并且离开后会把帐子放下来,这样长安就能安心在床上穿好衣服再下来。
这天自然也不例外,但长安起身时却出了意外,床单上有一滩血,她来例假了。
近两个月因为作息不规律,又或者是压力太大,她月事混乱,已经好久没来,若不是还没和人滚过床单,她都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没想到现在却来了。麻蛋,简直是雪上加霜。
她烦恼地捧着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爬起身将床帐掀开一条缝,探出脑袋四下一看,果见钟羡坐在外间的桌旁看书。
趁他专注,长安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一溜烟地窜到衣柜那儿取了亵裤和前一阵子她管大夫要的包扎伤口的布带,转身往房间角落里屏风后的净桶奔去,匆忙间差点把屏风都给撞倒了。
钟羡被里间诡异的动静所惊,抬眸往里间一看,只见一方被角从屏风边上拖曳而过。
他蹙了蹙眉,唤道:“宴平?”这是长安报给赢烨的名字。
“别进来,我没事。”长安将被子往屏风上一搭,一边换着裤子一边道。
要说这不是情人关系的一男一女生活在一个屋里可真够别扭的,长安觉得吧,以后自己在钟羡面前是没什么形象可言了。不过钟羡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毕竟这可是个只要自己如厕,就需要请对方暂时回避的地方啊。
长安草草地收拾好自己,将床上的床单与自己的亵裤一卷,又拿了钟羡换下来的衣物全都放在盆里,端着盆经过外间时顺手在桌上拿了个馒头,道:“我去洗衣服。”
钟羡站起身拦住她,目光纠结。
长安抬头看他,问:“怎么了?”
“我伤已好得差不多了,也不能一直让你给我洗衣服,这次让我去吧。”钟羡面带赧色道。
“你觉着赢烨能让你在王府中自由行走?”长安用手肘拱他一下,道“别觉着自己占便宜了,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么?洗一次一百两银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