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除了冬天不给汤婆子外,他倒也没怎么为难奴才与钟羡。”长安深知慕容泓小肚鸡肠,她若敢说在赢烨手中受过的罪,嘉容那小哭包接下来的日子估计就真不好过了。
慕容泓顿了顿,复又抬眸看着她道:“听说在回程中你为钟羡挡过一支du箭,钟羡对你甚是感激。”
长安有些无奈道:“奴才跟他解释过多回了,他就是不相信。陛下,您是了解奴才的,您觉着奴才是愿意为了旁人献出己命的人吗?”
慕容泓目光清澈而幽深地看着她,不语。
长安腹诽:一年不见这小瘦鸡怎么深沉了这么多,真有些不习惯。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孟槐序派来的杀手在围剿我们,钟羡他们把奴才护在身后,奴才身无缚鸡之力,丝毫也帮不上忙,只能留意周边情况,以期给钟羡他们减轻一些负担。就在那时,奴才无意中看到道旁的树后有人用弓箭瞄准钟羡,情况紧急,若出言提醒恐怕他来不及躲闪,于是奴才就伸手推了他一把。谁知奴才去推他时他正好往前一跃,奴才推了个空,重心不稳踉跄了过去,钟羡一回身,就见奴才挡在他面前,还中了一箭,然后才有了这场误会。”长安解释道。
慕容泓听罢,半晌不言。
殿中静默了良久,慕容泓道:“替朕磨墨。”
长安过来给他磨了墨,慕容泓当着她的面写了一道封官诏书,吹干后递给她道:“此番兖州之行,你不仅替朕剪除了心腹大患,更将钟羡毫发无损安全带回,不负朕望功在社稷,这,就是朕给你的封赏。”
长安双手接了诏书,忙跪下谢恩,平身后却又磨磨蹭蹭地挨过来道:“陛下,奴才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陛下可否应允?”
“什么请求?”
“就是奴才这官职名称能不能改一改?您看,内卫司督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