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雇来的?”
“钟翠楼。”
就是来时西街上的那座青楼。
“这位爷是你们楼里的常客?”长安再问。
那女子依然摇头,道:“三天前这位爷是头一回来我们楼中,说是要雇人伺候他三天,奴见他出手还算阔绰,且居处离钟翠楼也不远,就随他来了。”
长安点点头,对葛月江道:“搜身。”
“安公公,方才已搜过了,此人身上并没有什么要紧东西。”葛月江道。
“仔细搜。”长安道。
葛月江只能重新去搜那男子身上,衣服里一层一层地摸,当摸到胸口亵衣与外衣的隔层时,男子忽然挣扎起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
因着这挣扎,葛月江从他衣服里摸出一条粉色的丝帕来,呈给长安。
长安看了下,丝帕上绣了朵小小的莲花,并无字迹。
她问面前那女子:“你看看,这是你们钟翠楼的东西吗?”
那女子拿起丝帕仔细辨认一番,摇头道:“倒不曾见楼中哪位姐姐用过这样的帕子。”
长安遂将丝帕丢于桌上,不再过问。
松果儿很快盛了碗鸡汤并一只鸡腿过来孝敬长安。
他们来得突然,长安料定这屋里人也不会未卜先知地知道他们要来所以事先在汤中下du,遂放心地喝了口鸡汤,赞道:“味道还不错,松果儿,再去盛一碗给葛军侯,剩下的你们分了。”
葛月江忙道:“属下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要你出银子,不吃白不吃,坐。”长安毫无官架子地伸出两指捏住那只鸡腿递到嘴边,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小口肉下来,看着那男人道:“说说看吧,谁指使你刺杀位列三公的王御史的?”
听到位列三公王御史几个字,那男人眼中有一霎的震惊,但转瞬即逝,他转过脸去,不说话。
因靠街近,大夫来得也快,不过这一会儿工夫便请来了。
长安让他给那男人治伤,见大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