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抬起头来,糜艳的唇瓣暧昧地湿润着,就这么近近地看着长安,问:“你为何对朕忽冷忽热?”
“你为何对我时好时坏?”长安不答反问。
“因为你忽冷忽热。”
“因为你时好时坏。”
慕容泓无奈地低下头,额头抵上长安的额头,道:“那说好了,以后再有不高兴的事要直接说出来,不许憋在心里暗自发作。”
长安:“你让我留在这里陪你睡觉我不高兴。”
慕容泓:“……”
“你在这儿睡,朕是陪你睡觉的。”他道。
“有区别唔……”长安话没说完,慕容泓就近发难,再次堵了她的唇。
长安发现被压着绝对是劣势,遂挣扎着想要反压。慕容泓死死地罩在她身上,千年王八一般趴定了就是不让她翻盖,长安体虚,努力了片刻便觉气力不济,遂告放弃。
但她心里委实不甘,遂又伸手去他睡袍里一阵乱摸。
慕容泓此刻按着她一只手,另一手撑在她肩侧不敢擅动,唯恐她此乃声东击西之计,其目的就是想引他去捉她另一只手,然后趁机反压。
长安见他不敢动,乐得恣意妄为。
慕容泓被她抚触得又是yǎng又是情动,只得再次放开她的唇瓣,将她那只作怪的手从自己睡袍中拖出来。
长安看着他笑得不怀好意。
“为何这般笑?”慕容泓问。
“你都没腹肌。”长安出手便是重拳。
慕容泓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