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腹诽:我也没求着你把时间花在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上啊。
她过去在妆台前坐下,自己脱下帽子解开绑着发髻的布带。
“为何用布带不用簪子?”慕容泓动作生疏地捞起一把她的长发,一边梳理一边问。
长安言简意赅:“簪子麻烦。”
慕容泓无言以对。
长安的头发细软轻盈没什么质感,又很浓密,慕容泓梳起来难免磕磕绊绊的,几次问她疼不疼。
“陛下,你为何要给我梳头?”长安见他明显不会梳,不解地问。
“这样你个没良心的或许能多些时候想起朕。”慕容泓眉眼低垂道。
长安立即提出异议:“我怎么没良心了?”
“昨日朕不过赏了顿御膳给你,你说又哪儿惹你不高兴了,你非得和钟羡一起来气朕?”慕容泓从镜中睨她一眼。
长安长眸一斜嘴角一勾,得意道:“说你小心眼你还不承认,不就一顿饭吗?在兖州我天天和他一张桌上吃饭,那又如何了?吃顿饭又不会怀孕。”
慕容泓被她口无遮拦的话说得一怔,反应过来,气恼道:“不许胡说。”
长安撇过脸,道:“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与你争一时长短。”
慕容泓见她一副不思悔改的模样,心中真有些动气了,道:“还争一时长短,朕说错你了?”
长安道:“陛下,您何不推己及人呢?”
慕容泓发现了,当她以“您”来称呼他时,证明她有意和他划清界限,而说“你”的时候,反而是愿意亲近的意思。听她这话,分明还是介意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