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奴才新学了一个解闷的小法子,迫不及待回来和陛下你一起试试呢。”她道。
“什么法子?”
“猜字谜。”
慕容泓不屑:“都老掉牙了,还用新学?”
长安得意道:“猜不中的人得用手模仿一种花,还得能自圆其说才行。”
慕容泓心思:用手模仿花卉?这倒还有些新奇。
“怎么样?敢玩吗?”长安朝慕容泓一抬下颌,挑衅之色溢于言表。
“跟朕比猜字谜?”慕容泓忍着笑,道“来啊。”
“我先出题。”长安抢着道,伸指点了点下巴,她道“花一半,留一半。打一字。”
慕容泓不假思索:“苗。”
长安:“……”
摸摸鼻子,她摆出愿赌服输的姿态,双臂向上合拢,双手合十手背微微拱起,道:“小荷才露尖尖角。”
慕容泓看了看,道:“差强人意。下面轮到朕了,花前和柳畔,打一字。”
长安想了想,花前乃是个艹字头,柳畔是个卩,合起来就是个节字,但她故意想半天,然后摇头,道:“猜不出来。”
慕容泓得意地宣布答案,并为自己不必模仿花卉而沾沾自喜。
下来又轮到长安,她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此番我定要出个难的。”言讫脸半仰,眼珠子转来转去做搜肠刮肚状,随即打个响指,道“有了,遵命出走,打一字。”
慕容泓依然不假思索:“尊。”
长安噘嘴,左手绕过右手,掌心相对,十指弯曲如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