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翔自是不怕她动手,可是陛下现在正生他气,长安这小胳膊小腿的万一他一还手给弄伤了哪里,陛下还不得活剥了他?于是只得耐着xing子给长安抽了几下。
长安也知分寸,抽了几下解了气,见好就收。
褚翔这才正色道:“我不与你开玩笑,陛下出宫非同小可,你务必劝说他带我同行。”
长安道:“陛下的xing子你还不了解么,这我可没办法答应你。不过你放心,陛下此番出宫是去我牢里见一个人,我会派人在宫外做好接应的,确保安全无虞。”
褚翔还是不太放心,问:“什么时候动身?”
“戌时左右。”长安略一思索,“不过,你虽不能跟着出宫,有件事你倒是可以做的。”
“何事?”
“附耳过来。”
不远处的假山后头,长寿偷眼看着长安附在褚翔耳边说话,一个字都听不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转念想到该偷听的都偷听到了,他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转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到了丞相府。
赵枢坐在书房里头冷笑,道:“就知道慕容泓这小子无利不起早。任他jiān似鬼,还不是要喝老夫的洗脚水?布置下去,戌时行动,若荣宾大街上有他们的人,一并解决。能不见血就不要见血,提前准备好运尸的马车,不要留下丝毫痕迹。”
心腹手下领命而去。
傍晚,赵合赌了一下午输得兜里一个子儿都不剩,一脸不爽地回到相府自己院中。
房里的大丫头给他上了茶水,又道:“三爷,今天下午金雀斋的伙计来送您之前在他们那里定做的一支金钗,奴婢也没听您说过要送给哪位姑娘,就先替您收着了。”
赵合心中烦闷,斥道:“这等小事也来禀我……等一下,你说是哪送来的金钗?”
大丫鬟见他面色不虞,小声道:“是金雀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