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肩后忽伸来一只手,手中拿着一只剪纸老虎,须发如生活灵活现的。
长安接过,回头看他:“你剪的?”
慕容泓面色平静,眼角眉梢却克制不住地飞扬起来:“剪得像吗?朕还会剪五福临门,龙凤呈祥,喜鹊登枝,金鸡报喜,鱼跃龙门……”
长安忍俊不禁,称赞道:“哎呀,这么厉害呀!”慕容泓刚yu自得,长安又道:“是不是女孩子擅长的你都会呀?刺绣会吗?”
慕容泓面色一僵,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转身yu走。
长安察言观色,惊讶又好笑地瞪大眼睛,一把扯住他的袖子问:“真会呀?”
“放手!”慕容泓甩袖子。
长安非但不放,反而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将慕容泓扯得跌坐在软榻上。
“真的会呀?”她半压在他身上,双眼亮晶晶。“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这是丢人的事吗?”慕容泓被她问恼了,双颊泛红地驳斥道。
“当然不丢人,一点都不丢人,还很厉害呢,你看,我就不会。”长安巴着他,拿出狼外婆诱哄小红帽的架势,道“陛下,你绣一块帕子送我好不好?”
绣个帕子送给情人,那不是女子做的事情吗?他若这样做了,岂非男女颠倒,夫纲何在?
慕容泓立刻拒绝:“休想!”他挣扎着要起身。
长安忙按住他,道:“陛下,若是你肯送我一块你绣的帕子,我就送你一个不计前嫌的口令,怎么样?”
“什么不计前嫌的口令?”慕容泓听这说法新奇,停下挣扎的动作问道。
“就是,以后不管你我发生何种矛盾,你若想与我冰释前嫌,只要学爱鱼说一声‘喵’,我就回到你身边。这个jiāo换条件如何?”长安搂着他的脖颈问。
慕容泓看着她不说话。
“行不行啊?”长安伸手捏住他耳垂。
“容朕想想。”慕容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