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搭个便车国内游,并不费什么事儿,长安也答应了。
鹿韭离开后,房内唯剩圆圆与长安大眼瞪小眼。
长安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圆圆问:“爷,你怎么不问我是走是留?”
长安瞟她一眼,幽幽道:“你想走?门儿都没有。”
圆圆噘嘴,又问:“那爷此行的目的地是何处?”
“福州。”
“啊?竟然真的去福州啊?”圆圆丧气,咕哝道“原还指着爷能让十五爷失算一回呢,到头来终究还是着了他的道。”
圆圆的话让长安喝茶的动作不自觉地一顿。
着了他的道?
是了,他曾传话过来,说他在福州等着她,当时她还觉得这人不可理喻来着,她怎么会去福州?想不到现在真的要去。
若不是他料事如神,那她这番遭遇是否有他的手笔在里头?
其实整件事情从头往后捋并不复杂。作为巡盐副使的孔仕臻在外头得了某个重要消息,赶回盛京想报与慕容泓知道。结合慕容泓封她为巡盐使时的圣旨来看,他得到的这个消息极有可能是确定了圣旨中那个“结匪为兄勾结官府私售官盐戕害国栋”的匪首的身份。然后魏德江找到她,用钟羡的xing命要挟她拖延慕容泓看奏折的时间,此举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他们争得杀害孔仕臻销毁证据的时间,可若当时那匪首就在盛京,此举也可以为他争得极为要紧的逃跑时间。如今通过魏德江她已经知道,导致盐荒的这拨人和银令党基本可以确定为同一拨人,所以这个逆首当时就在盛京的可能xing是相当大的,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能最快获得各方消息掌握朝局势态的地方。
那么这整件事中,陈若霖唯一能动手脚的地方,就是把这个匪首的消息透给孔仕臻。毕竟慕容泓此番下旨直接让她去福州稽查逆首整饬盐务,可见他已经得到确切消息,这个逆首,根在福州。
若事情真如她推测的一般,那这个陈若霖对她是调查得相当清楚啊,否则这一手借力打力不会运作得如此成功。且此人如此煞费心机,怕是所图不小。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