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试什么都可以。”陈若霖笑着将长安打横抱起。
长安斜他:“怎么在你眼中我没腿么,总要你抱?”
“不喜欢?”
“不喜欢。”
“可我喜欢,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陈若霖抱着她来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放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搂着她的腰道:“反正也反抗不得,不如就从了我吧。”
“皇帝尚不能让我屈从,你凭什么?”长安盯着他。
“就凭我不会如他一般,窝囊得连自己的婚事和床事,都由旁人做主。”
“看来你喜欢以贬低对手的方式来抬高自己。”长安伸长了腿,足尖点地,想从他身上下来,不期然又被他一把搂了回去。
“我觉得你应该适可而止。”长安认真地告诫他。
“我若真的相信适可而止便能避祸,你就见不着我了。”陈若霖将下颌搁在她肩上,两排扇子似的长睫毛扑闪扑闪,“为什么在男人面前处于弱势会让你这般如坐针毡?你是怕被人看出你身为女人的柔弱,还是怕正视这样柔弱的自己?”
长安伸手托住他下颌,将他这中西合璧的脸从自己肩头卸下来,看着他道:“你这是想谈心?那不如来谈谈你的江洋大盗吧,毕竟时辰不早了,有价值的话题才值得我继续坐在这里陪聊。”
“好啊,不过你得想办法让我打起精神才行,无聊的话题容易让我犯困。”陈若霖脊柱彻底弯了下来,整个上半身没骨头一般靠在长安身上。
长安被他靠得要倒下去,奋力将他一推,道:“你若连坐都坐不稳了,便回你房间睡觉去!”
陈若霖蓦的直起身子,道:“言之有理,坐不稳了可不就该躺着么?”他居然又把长安抱起,与她一同躺到了她床上。
他上次这般cāo作被长安用麻针扎了回去,谁知还不到一个时辰,他居然又来一次。
长安那个气啊,真的从未见过这等狗皮膏yào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