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巧了,寻常男人光凭姿色也调动不起我的兴趣。这种事情,勉强为之,恐怕滋味不会美妙吧。”她抓住陈若霖撩拨她的左手,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更何况,你还有这样一只手。”
若是换成慕容泓被她这般嫌弃,怕是早就气得不理她了。
但陈若霖却没事人一般,他欣赏着自己戴着华美手套的左手,道:“这只手怎么了?我有今天的一切,全拜这只手所赐。”
长安甚感兴趣道:“哦?愿闻其详。”
陈若霖瞟她:“待你哪天真正成了我的女人,自会告诉你。”
长安顿觉无趣,想起身,又被陈若霖按住。
“告诉我要如何你才肯为我生个孩子?”他问。
长安惊诧:“你认真的?”
陈若霖歪头:“我有什么不认真的理由吗?我今年二十有六,若是不挑,儿女早已成群,何至于膝下空空?”
“为何是我?”长安真有些不理解这男人的脑回路,迄今为止,她接触过各种各样对她有所图谋的人,可上来就想让她给生个娃的,这奇葩是第一个。
“我的骨血,绝不可以从籍籍无名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普天之下,若论起地位高低,还有哪个女人能胜过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陈若霖倒也直白。
长安琢磨开了,这男人说他十四岁就开荤了,迄今为止整整十二年。这十二年,正是一个男人从少年过渡到青年的时间,按道理来说,也该是一个男人最容易冲动和不计后果的年龄。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打破这一原则,其定力和自控力可见一斑。换言之,这样的男人,很可能根本就不会对任何女人付出真心。
只要不谈感情,其它方面长安自认为自己只要用心去经营,还是比较容易达成目标的。
念至此,她托起陈若霖的左手,微微笑道:“你口中说不恨你母亲,可你心底里还是嫌弃她出身太低。如不是出身太低,就不会一旦失宠就日子难过得要跟人跑了。你这般人物,如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早就在福州甚至福州之外呼风唤雨了,何至于在那些挂着你父兄名头的酒囊饭袋手里受那许多磋磨?如我所料不错,你的第一个女人,恐怕也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