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府大门,两人一同上了马,陈若霖看了长安几眼,道:“瞧你与我爹谈过之后便满面春风,想必我爹定是吃了大亏。”
长安笑了笑,没接他这话,只问:“云胡说,他的琴在黄家手里,这个黄家,是林家姻亲的那个黄家吗?”
“应该是吧。听闻黄老太爷前年新纳了一名酷爱音律的小妾,甚宠。不过这姓黄的一家子都是属貔貅的,不管什么东西,让他吞进去容易,让他吐出来,可难。”陈若霖道。
长安偏过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陈若霖无奈道:“你别什么对我有利的事情都以为是我设计的好不好?我也是人,又不是神。”
长安冷哼一声,道:“姑且信你一回。那你先回去吧,我去黄家绕一圈就回来。”
“不必我陪?”陈若霖笑问。
“不必。”长安双腿轻夹马腹,带着人与陈若霖分道扬镳。
晌午,长安回到陈若霖的府邸,刚进门就见陈若霖脸上挂着月牙儿等着她。
“情况如何?”他问。
长安道:“老匹夫咬死了琴是云家卖给他的。”
“那千岁预备如何讨回?”
长安眯眼:“实在不行,就给他来一手釜底抽薪。既然按你所言这琴是他为爱妾夺的,那我扣了他的爱妾如何?”
“可他这名爱妾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