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红yào点头,道:“我好了。”
“甚好。”长安回身吩咐圆圆,“圆圆,布置下去,今晚爷要在这观潮厅里设宴,庆祝红yào痊愈。”
圆圆抿着笑答应着去办了。
与此同时,鸣龙山下汝仙村。
纪晴桐屋后有棵高大的柿子树,有些柿子黄了,村里的孩子老来爬树摘柿子。昨天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不慎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胳膊,爹娘哭得不行,纪晴桐出银子叫村人送那孩子去县里找大夫医治。
为了避免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纪晴桐索xing叫隔壁的二牛爬到树上将能摘到的黄柿子全部摘了下来,村里有孩子的挨家挨户分点,省得那些孩子冒险来爬树。
张君柏来时,纪晴桐刚刚分完柿子。那些村人也是知趣的,没把柿子都拿了去,分完了纪晴桐这里竟然还剩了半笸箩。
“此物不是红了才可以吃吗?这般黄的就可以吃了?”张君柏问。
“不可以,但是若任由它长在树上,不到熟透就被鸟儿啄食完了。冼大娘说这般黄的摘下来,用灶膛灰焐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变熟。”纪晴桐端着笸箩道。
“原来如此。”张君柏自纪晴桐手里接了笸箩,去灶膛里扒灰。
纪晴桐见他如此积极,问:“你爱吃此物吗?”
“不爱。记得以前吃过一次,黏黏的糊嘴。”张君柏说着,用一根木棍去灶膛里扒了两下灰,扬了自己一身。
他咳嗽两声,掸了掸衣裳,出来将盖了灰的笸箩递给纪晴桐。
天热,他原本纵马过来的时候脸上就出了点汗,如今再被飞灰这么一糊,可是好看得紧。
纪晴桐接了笸箩,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抿嘴一笑。
张君柏后知后觉地伸手要擦脸,纪晴桐扯住他的袖子道:“别用手擦,我去打水。”她将笸箩往锅台上一放,去屋里拿了铜盆盛了凉水,绞了布帕过来。
张君柏就站在门口,眼神温软地看着她。
纪晴桐见他并无自己动手擦脸的意思,少不得微微红了双颊,靠过去亲自拿帕子给他擦脸。
自那个雷雨之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