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一天还是两天?”陈若霖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两天两天。”长安手脚并用地将他推开些,问“一共有多少天了?”
“加上这两天,九十七天。”陈若霖被她推开了也不恼,兀自理了下长发,一手支起脑袋。
长安zhà毛:“九十七了?不可能。”
“我一笔一笔都记着呢,就防着你这个小无赖不认账。”陈若霖伸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离你给我生孩子还有两百零三天。此番回去就着手给你调理身子,大半年的时间,应该足够将你养好了吧。”
“听你这话,颇有种要将猪养肥了好开宰的架势。”长安道。
“这还不是怕……”陈若霖话刚说了一半突然停下。
长安因他这动作竖起耳朵来细听,才听到外头似乎有枝叶摩擦声,但分不清是风刮所致还是有人靠近。
陈若霖起身,将毯子给她盖好,拢了下衣襟就出去了。
长安听到开门声,坐起身来,没一会儿,外头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陈若霖这男人的警觉xing真是跟野兽一样,两个人正说着话,又身处各种动静都会有的老林子里,还能分辨出有人靠近。光这耳听八方的能耐他就没道理不脱颖而出。
没一会儿,陈若霖拎着个食盒回转,见长安起来了,靠过来道:“你的人中只薛红yào受了轻伤,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如此你可放心了?”
长安知道他说的这个“你的人”并不包括慕容泓的人,当下也不与他较真,只微微皱眉:“为何薛红yào会受伤?”她和圆圆老薛他们一车,没道理其他人都没事独她受伤啊,她这浑身的伤才好没多久呢。
“yu知详情,只能待你回去亲自问她了。去洗一洗吧,吃过早饭我带你去打猎。”陈若霖揽过长安的腰在她耳根处亲了下。
虽然昨晚没能成事,但长安明显感到今天他对她的态度比以往更亲密也更真实了一点。也许,是他觉得她在他眼中也更真实了一点吧?
他说得对,什么样的成功不需要付出代价呢?包括让他对她卸下心防,也一样。一个有yu望的人,永远比一个无yu无求的人来得好接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