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长安总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扯来扯去抱来抱去乃至拎来拎去,也是无奈得很。
“你们先下去。”陈若霖吩咐那两名手下。
长安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两名手下一消失,陈若霖就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笑道:“瞧你从头到脚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像个不慎落水又独自在林子里风餐露宿地过了好几天的人呐?”
“所以呢?”长安眼睛斜着他。
“这戏要么不演,要么就演得真一点嘛!”陈若霖手一伸就把她给推到山道旁边的草丛里去了。
长安摔了个猝不及防,虽不痛,可丢人啊,于是破口大骂。
男人脸皮墙厚,趁她还未起身,豹子似的扑上来,一口就把她给叼住了。
长安那个气,又踢又打。男人完全无关痛yǎng,她越打他越来劲,不但抱着她亲来亲去,还在地上滚来滚去。
长安yu哭无泪。她就知道,跟这个死男人在一起准没好事。
一刻之后,男人占够了便宜终于滚了,她一身狼狈一脸麻木地下山进村。
之后的事情无需赘述,长安被庞绅接了顺利抵达驿站时,林家那帮人已经去了最近的县城救治中箭的林家家主。
庞绅手下有二十多人死于这次山崩,随同陈若霖前来的福州士兵死了三十多个。庞绅受了点轻伤,龙霜却为着回来救她被山上滚落的石块砸中,断了条腿。薛红yào伤在双手,十指指甲尽数剥落,皮肉都快磨没了,据说是长安的马车被埋之后,冲上去用双手刨挖所致。
长安回到驿站,正站在堂中接受袁冲圆圆等人的慰问呢,薛红yào从楼上下来,一见着站在堂中的长安,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长安!”她流着眼泪跑过来,径直扑进长安怀里,用一双缠满了绷带的手紧紧地抱住长安,伏在她肩头低声抽泣。
长安:“……”这样面对面的拥抱姿势……感觉自己……好像……暴露了呢。
众:“!”倒不是惊讶薛红yào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