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少主，我才不会去学校呢！”言外之意，只要我不去学校，他们妖怪都不会出现在学校中，给人类带来困扰和麻烦。

占用升学名额？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每个父母希望把孩子送进最好的学校接受教育，我们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学校，即使没有骚扰人类的学习，但在无形中，也给他们带来了不便。

我真的不应该去学校吗？

我按了按太阳穴，头更加疼了。

“少主……你指的是于清心吗？”碧碧姬试问道。

“那是当然啦！星期日的晚上，你不是已经见过他的妖身。”牡丹站起来，拿了一件衣服，给碧碧姬披上，“这是我的衣服，你看看能不能穿。”

“可是，他好像……”碧碧姬背对着牡丹，牡丹倒了一杯茶。

“好像不是同一个人。”牡丹接道。

碧碧姬点点头。

“也许是因为半妖的缘故吧。妖怪的时候，是一个样子，人类的时候，又是一个样子。不仅外貌变得不一样，连同性格也完全改变了。”

“如果是半妖的话，他的血统会不会潜藏最原始的妖怪兽性？！”

“你什么意思？！”牡丹的声音提高了。

“根据我们所知，半妖虽然有很多优点，比如他们不用依靠法术，可以坦然地接受强光，但是也有很多局限。每一个半妖的情况都不一样，大部分是不孕不育和生命短暂。于清心不能每天晚上变身也是其中一个限制吧。”

牡丹沉默了，似乎认同了碧碧姬的观点。

生命短暂排在不孕不育之后闪进我的脑海……然后，“不孕不育”四个大字把我的心跌进了黑暗。

天呢？！他们从来没有告诉我。

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非常健康，我跑得比人类快，我的感官比人类灵敏，我的记忆比人类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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