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是白轻翡那个女人。
施世莎忽然意识到,白轻翡绝对有挑起世界大战的实力。
施世莎瞧了地上被摔碎的花盆一眼,对左悯情说道:“我不觉得你受得了酒店的床和浴室,现在时间还早,你还是回去好了,再晚一点,父亲会找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没有蚕丝枕头我肯定会失眠,”左悯情无奈低头,“我已经有十年没有住过酒店了。”
左悯情起身离开,施世莎这才踩了油门,开出了宅院。
就算夜不归宿也好,施世莎暂时不想看到白轻翡那张脸。
劝走想要彻夜照顾她的施耀城之后,白轻翡这才开始打量起施世莎的房间,掰着手指都能数出来房间的装饰总共有几种颜色,简直和它的主人一样没趣。
白轻翡横躺在纯白的大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上唯一的一片星海装饰,眼前慢慢浮现施世莎溺水的样子。
施世莎乱着头发,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和她平时那高傲又冷漠的模样完全不同,白轻翡走到房间一侧的梳妆镜前,习惯性地扫着施世莎的化妆品,一个曲线天鹅管的瓶子格外精致,白轻翡拿起来一看,是施世莎的香水。
白轻翡朝空气中喷了一点,果然闻到了在施世莎身上可以闻得到的风信子花香,然而,和施世莎本人身上的相比,又少了点别的味道。
这其中的区别,可能要……
搂住施世莎,徜徉在她脖颈间,细细打探过每一块肌肤之后,才能分辨出来。
施世莎的身体一片温凉,搂在怀里却很容易捂热,即便隔着池水,白轻翡也能轻易记起来施世莎独特的体温。
尤其是那两片,被她衔住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