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施世莎对她的道歉无动于衷,左悯情继续说道:“我只是生气,白轻翡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们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何况,你这次回来本来就是要帮我赶走她,现在看起来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逍遥自在,我,我实在看不下去……”
施世莎看了看左悯情:“所以呢?”
左悯情说:“我恨不得让她马上消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任何一人面前。”
左悯情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对施世莎来说熟悉又不常见的光,看来白轻翡真的让左悯情非常生气。
“你要是不喜欢她,不见她就是了,”施世莎说,“毕竟娶她的人不是你。”
左悯情差点跳起来:“要是我天天见她,肯定少活二十年。”
施世莎说:“没人逼你见她。”
“可她总是出现在我面前,”左悯情说,“就算她不出现在我眼前,她也会不停出现在你面前。”
施世莎问:“碍你的眼了?”
左悯情咽了口气,说道:“我不喜欢她围着你转。”
施世莎看了左悯情一眼,左悯情难道是在吃醋,还是在吃白轻翡的醋?施世莎一时觉得有点不可理喻,左悯情对她的那点心思她是知道的,可是白轻翡,难道左悯情觉得她白轻翡对于她而言,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么?
施世莎觉得左悯情病得不轻。
“她没有围着我转,”施世莎无所谓地看着左悯情,“你有时间操心我,不如好好劝劝你的儿子。”
左悯情说:“我的儿子我当然可以劝,我谁都能劝,但是我劝不了你,就算我劝了你,你会听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