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世莎仰头的时候,白轻翡垂下头,正好啄住施世莎的嘴唇,一边呢喃着:“好……”
陈晚渔撇开眼光,只觉得自己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真是个错误,白轻翡和施世莎虽然没有明说要结束冷静期,但是看现在这黏腻的样子,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
分久必合,大概是这个道理。
陈晚渔觉得很心痛,然而她知道只要是白轻翡决定了的事情,那基本上就无法更改。当初白轻翡只是浅尝辄止来试水演戏,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出乎意料,就算暂时不拍电影,凭借炒作和施家大小姐的爱情绯闻,她接通告也会接到手软。
对于白轻翡,如果她不愿继续演戏,那么陈晚渔至少想要珍藏,或是精雕细啄,或是小火慢炖,她打算在未来和白轻翡合作一部代表性影片,然后就……
再也不见。
看到白轻翡和施世莎如今旧情复燃,陈晚渔知道无论如何白轻翡都不会有和她在一起的机会,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就接受这个事实,只把白轻翡当做合伙人看。
或许能够自我解脱,陈晚渔这么想着,看了施世莎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很想对施世莎说一句,好好照顾白轻翡,然而陈晚渔知道自己并没有立场说这句话。
唯有,在远处祝福。
陈晚渔走出病房的时候顺便带上了门,转过走廊就看到有娱记还守在隐蔽的出口,陈晚渔带上墨镜,用报纸遮住脸,正想从侧门走到停车场,忽然看见左悯情在门口和几个人说着什么。
陈晚渔认出来那是《娱乐每一天杂志》的娱记,她一愣,走上前对左悯情说道:“你在干什么?”
左悯情瞧了陈晚渔一眼:“没看见吗,接受采访。”
陈晚渔微微一笑,三言两句打发了杂志社,这才正色对左悯情道:“你在白轻翡小姐病房外接受采访,你让我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