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翡在长椅上舒展了身体:“那你打算怎么做?”
施世莎也舒展了身体靠在白轻翡身边:“我想种一大片向日葵,和刺梅……”
白轻翡笑起来:“那得要三五年才种得好。”
施世莎说:“那你会陪我等么?”
白轻翡翻过身,伸手搭在施世莎腰间:“会,我会一直陪着你,看到向日葵全部绽放那天。”
施世莎微微一笑:“那说定了。”
三个月后,施世莎接到一张来自印度的明信片,明信片上的笑脸笑得温润和煦,是白小果的脸。
白轻翡凑过来看了,说道:“她终于有音讯了?”
施世莎笑了笑:“她还说不久之后就会回来,会找我们聚聚。”
白轻翡说:“正好你母亲也说找个时间要找你吃晚饭,要凑一起么?”
施世莎说:“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白轻翡把手里剩下的一点纯净水倒进花瓶:“她们并没有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你的母亲也松了口,见个面还是朋友。”
施世莎掂量着手里的明信片,没再说话,白轻翡凑到施世莎身边:“你不会是担心你母亲突然爱上白小果,最后你不得不管她叫继母吧?”
“你……在胡说什么?”施世莎虽然觉得白轻翡脑洞清奇,但是说得好像也没什么错。要是事情真的变成这样,那是挺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