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害怕有一天,周大儒会放弃自己。
回到家的时候, 他便习惯性地问春江:“亦容回来了吗?”
春江脸带喜色地回答:“大人刚刚回来。”
白亦溪忙大步朝着书房走去了,白亦容正在书房,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没干,他正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白亦溪看了看门口门神似的萧游,知道他是白亦容看重的人,对他很是客气:“能让我进去吗?”
萧游瞥了他一眼,敲了敲门道:“大人,您的堂兄想见你,你是否方便?”
里头传来白亦容的声音:“让他进来。”
白亦溪怀着忐忑的心进入了书房,白亦容的书房很简洁,不过却很大,两面墙壁是书架子,一面墙壁摆着一张小塌,书房正中间是一张方方正正的桌案,桌案后便是端坐椅子上的白亦容了。
白亦容披着长长的湿发,脸色红润,两眼极其精神,让人一看就对这个精神抖擞的少年郎心生好感。
“什么事?”白亦容出言问。
白亦溪动了动嘴,不知道这事要怎么说起,而且这事说出来也挺丢人的。
白亦容看着自己这个堂兄,微微皱了皱眉。这次回京,白亦溪的父亲,也就是白亦容的大伯塞了一点银钱给白亦容,说权且当是白亦溪的旅费。
白亦容自然没有贪图大伯的那么一点银钱,因而没有收他们家的钱。
见白亦溪无话可说,白亦容便关切地问起其他事:“最近功课做得怎么样,周夫子对你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