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去了南疆?”玉轻烟不信,这位玉二爷娇生惯养,习惯了洛都繁华的朱门生活,岂会甘心去那蛮夷之地?
“此去南疆路途遥远,途中会生什么,说不准。”冷天晴道。
“我写一封书函,稍后你交给大豹。”
玉轻烟走向书案,想了想才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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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府白事刚完,紧接着又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谢氏终于看见宝贝女儿玉轻雪。
这日凌晨,玉府的大门一打开,打开门的人便看见门前放着一只奇怪的木桶。
这事颇为不寻常,谢氏亲自来瞧,不少丫鬟、婆子围在假山前观看这只奇怪的木桶。
如此绝无仅有的一幕,玉轻烟自然要来看看。
众人捂着口鼻、对着木桶议论纷纷,胆小者看了一眼便呕吐不止。
木桶里装着一个人,青丝披覆,可见是一名女子。这女子的眼睛只有两个空空的洞,整张脸腐烂了,坑坑洼洼,面目全非,瞧不出原先的容貌,又恶心又骇人;而且,她还出令人翻江倒海的恶臭,闻之三日不欲进膳。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可怖的女子有点像大小姐。
闻言,谢氏全身一震,像有一桶冰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寒气从脚底升起,她记得,女儿离开洛都时穿的是代她承罪的丫头的衣衫,而木桶中的女子身上的衣物,正是女儿当日离开洛都的衣衫。
谢氏浑身颤,死死地盯着木桶中的女子。
不……不是女儿……衣衫相似只是巧合……
可是,如若她不是女儿,又为何被人放在大门口?
谢氏如坠冰窖,为什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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