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是打着拜送子观音的幌子,真实目的却是为了找机会和父亲相认,着实有些心虚。
本来打算今晚回去告诉他的。
谁知道, 会提前被他碰个正着,还闹出这样一个滑稽的误会来。
在严青看来,她是和外人,孤男寡女在亭中私下会面。
可在她眼中,现在的“临平王”是她亲生父亲,便下意识地多了分亲近之意,一时也忘了该避嫌。
严青刚才是看到父亲替她拭泪,才那样生气的吗?
生气的什么都不顾,直接一拳就冲上来了。
齐楚楚回想起之前那一幕,又是担心,又是紧张。
他刚才下那样重的死手,不知道爹现在有没有事。
上次临平王“死”了之后,爹才能侥幸活过来。
爹现在昏死在那儿,连个人都没有,要是又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会不会……跟死去的临平王一样……再也回不来了?
齐楚楚想到这儿,心中越发急了,在他的禁锢中挣扎地更加厉害,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空出的双手又忙又乱地去推他胸膛,却如蚍蜉撼大树一般,纹丝不动。
她想好好解释一番,奈何他不肯放开。
齐楚楚心中着急,手上力气忍不住加重了些,手握成拳,毫无章法地打在他身上。
这样的反应却让男人越发不快。
齐楚楚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不由又有些后悔打重了,犹犹豫豫着放轻了力道。
谁知男人却丝毫不曾放开,呼吸声更是急促了几分,灼热的体温隔着布料传过来,烫的她脸上发烧。
齐楚楚触及到他胸膛,更能感觉道,那层薄薄的衣料之下,结实的肌肉在剧烈起伏着。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夕,阴暗翻滚的汹涌云层之下,潜藏着数不尽的狂躁怒意。
即使这样,他的声音却依旧冷静的可怕。
男人冰冷的唇附在她耳边,亲密的姿态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可说出的话却似淬了毒的利剑,直直地刺了过来。
“好一个拜见送子观音,我竟不知,你所谓的求子,原来是同另一个男人私会偷=情!”
“呜……”
不是这样的,齐楚楚难受地挣扎着,想要否定他的话,却始终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