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儿这次摇了摇头。
柳蔚挑眉:“不知,还是不说?”
黄儿低垂下头,也摇了摇头,给了二字回答:“不知。”
“你贴身伺候娘娘,娘娘身边有何风吹草动,你不应当是最清楚的人?那些在裳阳宫找到的与辽州来往的书信,你也都不知?”
黄儿继续摇头:“不知。”
柳蔚看这黄儿开始有些不配合了,便问:“那你知道什么?”
黄儿这次抬头认真凝视着柳蔚的眼睛,语气坚定的道:“娘娘,是无辜的。”
柳蔚身子往椅子后头稍微坐坐,沉默一会儿,道:“你说娘娘是无辜的,可有证据?没有证据,空口无凭,又如何与人说道?”
黄儿再次低头沉默,不说话了。
柳蔚皱眉,看向容棱,目光是在问,这黄儿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一问三不知的?
容棱没做声。
他的人也审问过几次黄儿,但这黄儿的确很硬,不想回答的问题,一个不回答。
手底下的人,也曾对黄儿用过刑,但在那次刑供中,黄儿险些一命呜呼,可哪怕如此,黄儿也没有说什么。
是什么都不说,而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
容棱从黄儿的表情便能看出,这宫女,就是不想说。
或许是那次严刑bi供留下了问题,这黄儿从那之后,身子便没养起来,一直病怏怏的。
从古庸府将人带回来,中途几次险些死了。
柳蔚又与这黄儿磨了好一会儿,得到的有用讯息,一个没有。
深吸口气,柳蔚觉得这么绕圈子下去不是办法,索xing就更直接了:“裳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此言一出,黄儿平静的脸色变了。
柳蔚沉了沉眸,道:“裳妃娘娘身怀孽种,这才是她真正的死亡原因!你若不将你知晓的全部告知于我,你以为,这辈子裳妃娘娘还能沉冤?”
柳蔚一番话说出,黄儿则开始沉默。
柳蔚耐心的等着,过了好一会儿,黄儿才张了张嘴,道:“娘娘,是无辜的。”
还是这句。
柳蔚舒展眉宇,尽量让自己语气轻柔些,道:“娘娘是不是无辜的,取决于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你决定坦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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