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厢里,容棱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揽到怀里,想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但他手刚碰到柳蔚,柳蔚就猛地一颤,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仰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他。
容棱皱了皱眉,伸手,修长的手指,拂了拂她的眼睛上方,想让她回神儿。
柳蔚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这么任容棱的手指从她眼睛上方掠过,而她视线,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容棱的眼睛。
“怎的了?”容棱瞧柳蔚如此,心中在意变得更重,表情随之也沉了下来。
柳蔚却立刻又摇摇头,将视线移开,盯着自己的手指,半晌道:“就是,就是案子的事,我随便想想。”
容棱不信:“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并不是随便想想。”
柳蔚干笑一声,还是摇头:“没事,没事,当真没事。”
容棱眉头皱的更紧了。
两人从于文老夫人那儿离开,回到七王府,再到夜晚,柳蔚看起来,始终都怪怪的。
容棱见柳蔚今夜已是第三次从梦中惊醒,着实反常,他紧张得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目光冷冷的bi视着她,问:“究竟出了何事?”
柳蔚伸手摸了摸满头的大汗的自己,有些慌张的瞧着容棱的yin沉表情,最后,盯了他许久,到底还是摇摇头,艰难的道:“没,没事……”
“柳蔚!”容棱语气加重,音色彰显了他的不快。
柳蔚装作没听到,将被子一拉,硬是躺回被窝,且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给盖住,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
“柳蔚。”容棱在外面拉被子。
柳蔚在被窝里攥紧了被角,死活都不让他拉开。
两人这样隔着被子展开了拉锯战,最后,还是容棱败阵,只因柳蔚闷在被子里,不耐的道:“我真的困了……”
一个人,两个身子,顾及到这一层,容棱到底没强迫她,允许了她的逃避。
柳蔚在被子里还没睡着,光是从微弱的呼吸频率,容棱就能听得出来。他不知柳蔚在倔强什么,也不知于文老夫人与柳蔚说过什么,从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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