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一说,就停不下来了,大略是怕纪夏秋吃委屈,说完后,还指着容棱,把火烧到容棱头上。
“你若是要怪你母亲当时留下了你,何不先怪怪此人?这人可叫了你杀父仇人多年的‘父皇’,你有脾气,现在就跟他分道扬镳,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一句话没说,突然被揪住小辫子的容棱:“……”
柳蔚:“……”
权王说完了,也终于平静下来,坐回椅子上,扭头又去看纪夏秋,却发现纪夏秋根本没有看他。
纪夏秋正盯着柳蔚,似乎深怕错过柳蔚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权王假装自己不在意,默默“哼”了一声。
柳蔚也看向了纪夏秋,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担忧,沉默一下,看向权王,问:“敢问阁下与家母什么关系?”
权王蹙了蹙眉,下意识说:“朋友。”
说完又有些莫名,却没发现,纪夏秋在听到“家母”二字时,表情是何等的惊喜。
柳蔚看着权王:“朋友,便是外人,我家的事,与阁下这个外人有何关系?”轮得到你教育人了!
权王立即反驳:“我与你父母至jiāo多年,你出生时我还……”
“那也终究是外人,罗里吧嗦的讲了一大堆,敢问阁下,是以什么立场在评断我柳家的家事?你可姓柳?还是嫁给了姓柳的人?若都没有,就请阁下闭上贵嘴。别人说话时,胡乱chā嘴,这是没有家教的表现,犬子不过六岁,都知礼貌二字怎写,阁下七老八十了,莫非连基本的礼数都记不清?”
权王拍桌:“你说谁七老八十了!”
“谁搭话说谁。”
“你……”
权王让这人气得不行,若非自制力一向惊人,都要直接拔刀,你死我活的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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