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鸿达错愕的看着他,拧着眉,满头大汗的摇头:“不,不,我不识得你弟弟……”
男子猛地弯腰,一把揪起付鸿达的头发,将他整个头颅往后扯,嘴角咧出讥讽:“不识得?此人你不识得?”
说着,他把付鸿达的头扯向另一边,付鸿达这才看到,离自己躺着的地方不远处,竟真的有具尸体。
再一看那尸体的容貌,付鸿达面色大惊:“先,先生,他,他怎么……”
中年男子观察了片刻付鸿达的表情,看付鸿达的惊讶不似作伪,才丢开他的头,沉声道:“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不得有半句隐瞒!”
付鸿达哪敢违抗,咽着唾沫,将这几日发生的一切完完整整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又想到自己被捅的那一刀,登时捂着肚子,尤其小心的对男子道谢:“贵人若是先生兄长,那必也是圣族中人,今次功亏一篑,皆因容棱等人多管闲事,在下身处险境,还劳贵人搭救,实在忏愧得很,在下发誓,余下生涯,必为圣族孝犬马之劳,以报贵人救命之恩!”
“呵。”男人嗤笑一声,看蝼蚁一般看着付鸿达,视线又从他的脸,转到他的腹部,啧了一声:“搭救?一刀穿肠,捅破肚皮,你说谁能救你?”
付鸿达一愣,呆呆的垂头又看着自己的肚子。
男子冰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恶意:“我那弟弟死的不明不白,你又正巧躺在他旁边,不将你唤醒,如何知晓他的情况,我巫族中人,要唤醒一个人,何易之事,只是醒了就代表活了?呵,不尽然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不知是不是错觉,付鸿达竟觉得肚子yǎngyǎng的,那麻痹的疼痛,伴随着奇怪的蠕yǎng感,让他登时头皮发麻。
他掀开自己已经被血yè湿透的衣裳,露出衣裳底下血肉模糊的腹部,就看到,他那被捅出一个洞的伤口边,竟然趴着几条手指粗细的蜈蚣,那蜈蚣还在活动,半个身子在他肚子里,半个身子在肚子外面,攀爬时,还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这,这这,这……”付鸿达全身都软了,蜈蚣在他身体里游走,让他觉得头皮都要zhà了。
“这可是好东西。”男人的声音,自头顶传下:“续命蜈,蛊蜈的一种,只要尚还有一口气,便能用这小东西,让人暂时苏醒,当然,作为回报,这小东西也会将寄生的事主当做养分,逐渐吞食干净。”
男人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付鸿达却险些疯了,他抖着手,不顾恶心的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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