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她问:“我脸脏了?”
容棱没做声,只继续看着她,一瞬不瞬。
柳蔚莫名其妙,嘴里咕哝了一句“古古怪怪”,又把注意力投放在yào材上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辛勤捣yào的小黎累了,黏黏糊糊的抱着捣钟坐到地上小歇,容棱才突然开口:“按如今海线,十日内,便会靠岸青州。”
柳蔚“嗯”了声,大船的进度,她也每日过问。
“届时,你带着小黎丑丑,先上船。”
柳蔚下意识的又要应一声,却在开口时顿住,不解的望向容棱:“先?”
容棱点头:“我有些事……”
柳蔚眼睛立刻瞪了起来:“你有些事,你不下船?”
容棱沉默。
柳蔚将手里的医志“啪”的一放,来了火气:“容棱,你别bi我生气,我气起来什么样子,你清楚得很,”
容棱皱了皱眉,解释:“事情并非……”
“并非什么?”柳蔚到底忍不住发火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凝重的环起双臂:“今天我就把话撂下了,你想撇开我,想都别想,要不一起上岸,要不一起在这船上耗着。经过这次的事,你以为我还会让你一个人去我看不到,瞧不见,只能等你生死未卜消息的地方呆着?我跟你说,容棱,你要真敢瞒着我又跑去以身犯险,这日子也别过了,我这就带着小黎丑丑回江南,咱们往后也别见了。”
这话说的就严重了。
容棱立刻起身,过去攥住她的手。
柳蔚把他手甩开,又侧头去看坐在地上,一脸怯怯瞧着他们的儿子。
容棱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对儿子轻声的道:“先出去。”
小黎怀里还抱着那捣yào钟,闻言木了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一步三回头的出了舱房。
房门关上,容棱还在同柳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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