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放心将图jiāo给容棱的原因,图不是全部,没有记符与印章,它什么都不是。
柳蔚意料之内的点点头,又问:“那另外两样,你,不愿拿出来?”
岳单笙并不隐瞒:“记符还在,印章不在。”
他说着,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荷包,荷包里,正是一枚婴儿巴掌大的白色玉佩。
柳蔚接过那枚玉佩,只看了一眼,目光便顿住了。
岳单笙以为她认得,道:“是纪家族徽。”
柳蔚立即看向他,表情微妙:“你说,上面这个狼头,是纪家的族徽?”
“狼头?”岳单笙愣住了,探头去看,但从他的角度,无论如何也只能看到玉佩正面那不像文字,又不想图画的繁复符形。
柳蔚见他没瞧出来,把玉佩平放,拿手指遮遮掩掩的盖住一些边角位置,片刻后,方才还无法确定形态的符形,竟真的变成了一个目光狰狞的狼头。
岳单笙眸光骤亮,拿过玉佩,紧紧的盯着。
柳蔚见他看得那么专注,犹豫一下,还是说:“这头狼,应当叫辛神。”
岳单笙看向她。
“我之前经常梦到它……我认得它的脸……”
“梦到?”这个说法,令岳单笙不解。
柳蔚摇摇头。
在重遇容棱之前,她天天梦到狼,那段经历实在不怎么美好,她不想再回忆,索xing含糊过去:“你说这是记符?那印章是什么?”
岳单笙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悦之事,面部表情变了变:“一枚,故人所赠的石章。”
“弄丢了?”
“嗯。”
柳蔚可惜的道:“若印章也在,这地图应当便能解开了,不过这枚记符也有用,我母亲或许会知道些,我可修书予她。”
“不用。”岳单笙将玉佩收好,语气淡淡:“找到图皮后,我已找过她,少了印章,她亦解不出。”
柳蔚思索的摸摸下巴:“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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