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而后自嘲似的问:“这位公子可是老师今年收的门生?”
钟自羽都不用想借口,理所应当的默认着。
那蓝公子叹息一声:“那便劳烦公子回去同老师说一声,蓝某愧对老师,我这身
子,今年的科举,必然是赶不及了,老师多年教导,学生却让他接连失望……实在……
实在……咳咳……”说到这里,那蓝公子脸色涨红起来,猛烈咳嗽。
旁边的小厮立刻给他顺气,同时抱歉的看着钟自羽,道:“这几日书院已有好几位
公子来劝了,可我家少爷这身子,必然是受不住颠簸,要想入京赴考,周居劳顿,
便是他受得住,老爷夫人也是不会允的。”
钟自羽大概明白了点情况,他眉目转了一下,扶着蓝公子,让他坐下。
蓝公子坐下后,喝了口茶,茶水刚入口,喉咙已涌出一阵腥甜,小厮慌乱不已,忙
催促下人去请大夫,接下来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钟自羽扶着蓝公子的时候便给他探了个脉,钟自羽不习医,但习武之人,对脉搏生
息总有了解,一个探脉,结果很快就有了。
积劳成疾,肺气累郁。
很小的肺病,不需要柳蔚,光是魏俦就能三两下给他治好,钟自羽不通医术,但他
与魏俦多年jiāo情,耳濡目染,对yào材方面,总有涉猎。
没多久大夫便来了,此时蓝老爷与蓝夫人也赶回来了,钟自羽这个外人被挤到了最
后面,而来的大夫给蓝公子诊脉之后,叹息着道:“还是那么回事,我先开个方
子,让蓝公子先服着。”
那大夫写yào方的时候,钟自羽走过去看了看,一看就笑了。
不是暗暗地笑,是明摆着笑出了声。
这个笑,终于让晚归的蓝家二老注意到府内还有个外人。
小厮立刻介绍,说这位钟公子是少爷书院的同窗,来劝少爷进京赴考的。
蓝老爷有些生气,板着脸道:“我儿不会往京,公子请吧。”
钟自羽不急着走,反倒是抽过那大夫写的yào方,点着上面的两味yào道:“吕梗与大
会子,这两位yào,若在下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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