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几个小卒,便要去拆房子。
岳单笙钓了两条鱼便回来了,回来时,隔得老远就听到茅屋那边乒乒乓乓的声音,他快步过去,看到的便是官驿的小卒正对茅屋进行毁灭xing的破坏。
房顶被掀了,墙和门都被劈倒了,而屋里原本还住着的那个白胡子老头,这会儿就站在茅屋外,背脊略微佝偻,瞧着有些可怜。
“怎么了?”他放下桶,过去问道。
白胡子老头回过头,撇撇嘴道:“还不是你闯的祸。”
岳单笙蹙眉。
老头抬着下巴,往前方比比:“那个小白脸,今个儿跟你搭话两三次了吧?驿丞说是他下令拆房子,还说这是个王爷。”
岳单笙没做声,只表情有些难看的盯着老头口中的小白脸。
那“小白脸”也似有所觉,将视线转过来,两人冷不丁来了个四目相对。
对方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张狂莽撞的顽劣。
岳单笙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提起水桶,对老头道:“今晚找别的地方睡。”
老头啧啧的撇嘴:“这小码头就丁点大,哪还有地方睡?”
岳单笙不悦:“前辈便是一夜不睡,又能如何?”
老头连忙摆手:“那不成不成,我得睡觉,我不按时睡觉,我那两个小徒弟是要生气的。”
岳单笙明知这人就是说说,就是没事找事拌嘴皮子,但他还是觉得这老头真招人烦。
这要不是容棱的师父,这要不是两人在船上已经礼貌xing认识了,鬼才乐意带着这么个糟老头亡命天涯。
不过到底不是真的贪那一瓦遮头,两人你来我往的说了一会儿,便没将茅屋被拆这事放在心上了。
眨眼间,前头又是一声巨响,本就豆腐渣工程的小屋子,这回是彻底片瓦不留了。
白须白眉的老人揣着手,跟岳单笙闲聊:“你说你到底怎么那小王爷了,把人气成这样?”
岳单笙也不知道,勉强想了想,想到一点:“刚才,我叫他滚。”
老人啧了一声:“这就是你不对了,就容棱那小子,也不会张口闭口叫人滚。”提到容棱,老人又顿了顿,叹了口气:“也不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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