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到吃完也没再说银票的事。
柳蔚也没问,等洗漱好上了床,容棱才开口:“要还缺,同我说。”
柳蔚睡在床内侧,把女儿塞到床榻最里面,才看向他:“钱到底怎么来的?”
容棱没吭声,理了理被子,躺好了。
柳蔚凑过去,趴在他胸口,眯着眼看他。
容棱闭上眼睛,装睡,柳蔚“啧”了声,伸手去戳他的下巴,又捏他的鼻子。
容棱被闹个没完,没办法,叹了口气,睁眼时就握住了柳蔚捣乱的手指,捏在掌心。
柳蔚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等着他解惑。
容棱稍微坐起来一点,后背靠在床头的软垫上,道:“别人给的。”
柳蔚问:“谁给的?”
容棱看着她道:“你猜。”
柳蔚还真猜了:“汝将王?”
容棱:“……”
柳蔚从他身上起来,坐在被子里,理所当然的道:“整个西进县,能随手拿出数十万两银票的冤大头,我怎么看都只有那小王爷一个,说吧,你为什么去找他?”
容棱一开始也没想瞒柳蔚,只是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可现在柳蔚追问起来,他就说了:“他的处境,我明白。”
柳蔚挑眉:“他什么处境?”
“异姓王的处境。”
容棱整个前二十多年,都活在猜忌与利用中,他明白一个王爷在皇帝眼中的价值,哪怕是亲父子间,都存在着对抗与争斗……
伴君如伴虎,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异姓王,说好听点叫小王爷,说难听的点,叫定时zhà弹。
说不定什么时候,导线就被引燃了,崩的一声,所有人灰飞烟灭。
容棱在找千孟尧前,查过很多资料,从仙燕国的皇帝,到京城的势力分布,然后他发现,汝将王不是个定时zhà弹,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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