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看着柳蔚,面色铁青,问皇后:“这位是……”
皇后抚了抚自己因为施针而被拨乱的发髻,浅笑道:“柳姑娘是席儿的朋友,臣妾前几日不是同皇提过,席儿的信里说,要带位朋友回京,来给臣妾瞧瞧这老毛病。”
“姑娘?”敏锐的捕捉到这一重点,皇又下打量起柳蔚,这一看,果真松了口气,点头道:“席儿有心了。”
皇后也笑笑,道:“柳姑娘医术精湛,说臣妾这病,可以治。”
皇一顿,忙前握住皇后的手,语气激动:“当真?”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心不知想着什么,又偏眸去瞧柳蔚:“柳姑娘说在家乡见过臣妾这种病症,有迹可循,便可以治,皇,您可以放心了。”
皇大笑起来,连说了三个好!
云氏在旁看着,脸是一点笑都憋不出,光想想皇对皇后做的那些事,又看看他现在一本正经的装模作样,她是心都寒透了。
皇特地问了柳蔚一些皇后的病症,柳蔚自然不可能说,只捡了些不重要的,加之把病源推脱到难杂症,皇果真没再细问,只感叹:“原是那么偏的病法,怪说京里愣是找不到一个人能治好。”
其实皇后这病,柳蔚一开始也没看出来,她怀疑是肾衰竭,想必其他大夫也看出是肾衰竭,但在换肾手术不存在的古代,这种病症,根本没得治。
唯一能做的也是像云家这样,慢慢温养,以图另想他法。柳蔚是因为学过西医,才举一反三的从肾衰竭延伸到了并发症的可能xing,因此查证出罪魁祸首为水银du,其他大夫想不到,不证明他们学艺不精,只因为医西医,隔着山河大海,没有人可以在无师自通
的情况下,将两门学问烂熟于心,柳蔚也不可能。
像皇后的病,从医来看,的确不好治,云家人和太医院的老太医们都没说错。
而柳蔚能治,是因为她制定的治疗之法里,涵盖了洗肾等需要工具才能完成的西医疗法,这不代表她有多本事,只因为她知道的多点而已。
古往今来,医学越发昌明,正是因为这些肯于钻研的大夫们不断的在努力。
柳蔚是食了现成的果,若伟大,她不如古代的大夫们在有限的条件下,依旧能将人治好那般伟大。
柳蔚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对来询问她的人也尽量知无不言,她不是好为人师,她只是希望,从她这里学到东西的人,未来也能学以致用,令更多疾病患者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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