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珍珠掉了毛,很娇气,非说晚要挨着柳蔚睡。
柳蔚本来要答应了,谁知刚刚还一脸慈祥给珍珠喂虫子的容棱,脸色一变,把碗一搁,单手拎起黑鸟,把它丢到窗外咕咕怀里,“啪”一声,将窗户反锁。
珍珠:“……”
柳蔚:“……”
柳蔚无语:“你做什么?”
容棱面无表情:“它洗澡了?出去玩了多久,都脏成灰色了,还想榻?”
柳蔚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算她不嫌弃,可房里还有丑丑,小孩子抵抗力弱,是不好挨得太近。
可这么扔出去也过分了。
柳蔚想去看看,容棱一把将她拉回来,搂在怀里。
柳蔚推着容棱的身子,一本正经的问:“某人好像该睡书房?”
容棱倾身,在柳蔚唇咬了一下,道:“申请缓刑。”
缓刑这个词还是自己教他的,柳蔚觉得好笑,捏着容棱的鼻子,道:“不予通过,去书房。”
容棱没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柳蔚早已习惯他这种示弱的注视,非常无情:“你需要检讨,父子俩一起欺瞒下,不睡两天书房,你不长记xing。”
容棱蹙眉,他躬着背,低头,手穿过她的双臂,将她狠狠压进自己怀里。
柳蔚被抱得太紧,又没容棱高,被迫要踮着脚,她有些气恼:“容棱,你可别bi我动手。”
容棱不理,只贴着她耳旁,道:“这次算了,可好?”
“不好。”柳蔚非常不讲情面。
容棱也恼了,直接将她抱起来,转身,抱着她去床。
柳蔚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大声恐吓:“我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容棱的唇印去,把她的威胁全数吞尽。厚重的床幔,将床内床外分成两个世界,沉睡在床榻外婴儿床的小女婴,在这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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