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俦倒是一马当先,众目睽睽之下跳最近的大船,没一会儿钻出来,怀里搂着几个罐子,洋洋洒洒的说:“还有古董。”
柳蔚:“……”
临亲王出身显贵,虽然没有实权,但是财力不俗,自己常坐的船,装潢摆饰,器皿用具,自然都得是顶好,魏俦不能否认,在钟自羽提出偷船这个主意时,他有多振奋,这么些好东西,以后可都是他的了!
魏俦很高兴,拿着那些所谓的古董去找纪南峥,说是估价,问能典当多少白银。
钟自羽走在后头正要跟去,肩膀被人按住。
他回头,见柳蔚笑眯眯的靠过来,盯着他的脸。
钟自羽皱了下眉,下意识觉得不好。
果然,不肖片刻,听那女人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所以呢?”钟自羽满脸警惕。
柳蔚指着后头那三艘船,嘴角翘得老高:“充公。”
钟自羽:“……”
钟自羽其实觉得没什么,他对金银的概念没那么大,国师也觉得没什么,掌管国象监多年的,还用金子铸道像的他,曾经也是个体面人,意见最大的是魏俦。
魏俦疯了!!
充公?凭什么充公?不能充公!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谁也不准拿!
可是有的时候,你的意见是否决定结果,取决于你的拳头,是否其他人的硬。
魏俦的拳头显然不是最硬的,所以傍晚时分,他已经鼻青脸肿的趴在自己的床,哭得抽抽噎噎,气不接下气,边哭他还边骂:“强盗,柳蔚是个强盗!畜生!”
钟自羽安慰了他两句,谁知越劝魏俦哭得越凶,钟自羽也没多少耐心,见他压根不听人说,回了自己房间。
因为多了三艘船,容棱第二日便不需要特地将柳蔚等人先送到门石岛,柳蔚将四艘船的其三jiāo托给容棱,如此容棱的先遣支队,看起来也不算那么寒酸了。
其他人乘着最后一艘船回西进县,回去的时候,他们特地绕了远路,避开了临亲王所在的海域范围,没跟对方撞。
抵达西进县时,已经是七日后,柳蔚没有停留,当日便重新雇佣马车,众人马不停蹄的直接又往京城驶。
一连十几天的车程,老的少的均是风尘仆仆,而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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