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他在给外祖母把脉,一边把脉,一边在脑子里分析外祖母身上的几处重伤,要用如何有效而不痛苦方法,才能将其治愈。
舱房门外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数是不明所以的。
小黎确诊完,抬起头来,有些疲惫的道“大家先回去吧,这个人,我们认识。”
船工与士兵们只得点头,七七八八的散开,国师想留下多问几句,可看屋里的气氛不对,又不敢打扰。
当四周静了下来,小黎给外祖母喂了好几颗不同yào效的yào丸,看着昏迷的女人苍白的面色逐渐有了血色,床边的一老一少,都松了口气。
只有小丑丑不知发生了什么,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又偷偷的去拽哥哥的衣角。
小黎回头握住她的手,对太爷爷的道“您……”张了口,却不知该问什么。
纪南峥这时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有些干,说一句话,蓄了好几次力,音线还断断续续的“她……她……她是,是……是你……”
“是我外祖母。”小黎急忙道“我见过她,在京城。”
纪南峥灼灼的盯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小黎笃定道“当时娘还怀着丑丑,爹接到师祖爷爷的求救信,一去不回,那段时间,娘一人寂寞,外祖母知晓后,曾偷入京城探过她一次,虽只呆了一天就走了,但我见过她,绝对不会认错。”
纪南峥目光又转向床上昏迷着的女人,手往前伸了伸,迟疑一下,又收了回来。
他的目光近乎贪婪的打量着女人的容貌,似乎极力的想将这张陌生的面孔,与自己记忆中,那顽皮捣蛋的女儿重叠,可无论他想象多么丰富,他还是瞧不出两者的相似。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他连幼时女儿的容貌,都记不清了。
小黎与太爷爷相处三年,他知道太爷爷有多思念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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