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柳蔚就眼睁睁看着全家老小围着珍珠团团转,今天给珍珠说几句鸡汤,明天喂珍珠点零嘴。
珍珠换毛是一种成长,就像它增强了意识,也是一种成长。
珍珠在长大,这无可厚非。
或许,柳蔚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再观望观望。
……
纪南峥的寿宴上,别院里热闹非凡,容棱昨日就从天牢里假死脱逃了,现在一家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大大的寿字前,个个穿得都是红彤彤的。
纪南峥今日很高兴,几十年来,他终于又可以与妻女一起过诞了,这一天他等了一辈子,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了。
这一整天下来,纪南峥脸上的笑,就没停过,到了晚上时,柳蔚还拿出准备好的戏票,要带全家去看戏。
柳蔚包了戏园子一整晚,众人从酉时看到亥时,听到外面更夫都敲了两道棒子,才意犹未尽的归家去。
柳蔚安排了车夫送其他人回家,而她自己,就与容棱手牵着手,趁着夜色,在大街上闲逛。
因为容溯提前jiāo代过,因此宵禁巡逻的侍卫,没有逮捕他们。
自打回京之后,容棱一直都没机会与柳蔚独处,现在二人散步,总算找到之前两个月度蜜月的感觉,容棱很享受,他搂着柳蔚,问“上次不是说想去定州吗,不如过两日就去?”
柳蔚侧头看着容棱,嗤了一声“原本答应与你出去散心,是想着,若换了命,我的下场不知如何,怕到时候觉得对不起你,便想现在弥补弥补你,却不知,你和他们同流合污,故意把我支走,是给他们争取时间。”
“换什么命。”容棱捏着柳蔚的指尖到唇边,吻了一口“就没听过这么荒诞的说法。”
柳蔚顺势揪着他鼻子一下,哼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那定州去不去?”
柳蔚“……”
容棱轻笑一声,仗着街上没人,弯腰吻了柳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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