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沅九是不是又用了自己教她的法子哄人,可是,月信时候做那事儿明明是要倒大霉的。
柳烈伸手擦拭掉了指头上的几颗水珠子,回头看见她那个发愣的模样,“啧”了一声,随后一把将手上的水甩在她面上了,“眼睛搁哪儿呢?”
香草吐吐舌头,心想着都是女子又怕什么的,爷这独占欲也太过分了些,现在都不用丫鬟们伺候沅九了,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当个宝贝似的供起来了。
塌上落下的帷幔透着一点点光影,香草也没看个真切,前脚端着面盆刚出了门口,后脚就听见门里头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沅九一面哭一面喊着:“坏人,混蛋,痛,唔,下面痛死了呀!”
香草一个着咧差点儿将水全都洋在了地上,回头领了柳烈一记眼锋,马上心领神会的将门死死的关上了,风一般的捂着嘴跑了。
妈呀,这是昨晚浴血奋战的节奏吗?
爷的口味也是狗重的啊!
不过沅九在屋里头叫过哭了一阵,又悉悉索索的没有动静,秋水和香草在外头眼吧眼望的,似乎还听见爷低低的笑声,那哄人的手段,什么似的。让人耳朵都要怀孕了。
不一会儿,门吱呀推开一个小缝。
沅九鬼鬼祟祟的从里头出来了,之后又磨磨蹭蹭的冲着亭子里看热闹的两个人走过来,扭扭捏捏的问道:“香草姐姐,不知今日火房里头做了什么吃的……”
秋水和香草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怎么?今天安排布菜的人怎么变成这小呆子了?
秋水笑嘻嘻的伸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报了几样菜名,之后又故意用眼睛斜了斜她的小腹问道:“九儿啊,我看你这走路不大妥当,怎么?穴儿疼?”
沅九咬了咬嘴唇,又晃了晃没梳发的小脑袋,眨巴眨巴眼睛认真道:“穴儿不疼的。”
秋水笑嘻嘻的嘟囔了一句:“还知道害臊了。那爷这是要让我们把菜布进去?要用早饭了?”
沅九点点头,但是又想摇头,她不是害臊呀,穴儿还塞着新换的香囊舒爽的很,确实不痛。痛的明明是股见那另一处的。
还在解释着:“九儿才不害臊,柳烈说他羞人呢,不肯出来。”
之后又琢磨着哼哼,学着柳烈骂她的那套,“不出来怎么叫元宝来看戏呀,真是不听话。”
元宝就是那昨日跟她一起弹棋子儿的小丫头,不过她说话糊里糊涂两个人也没听懂是档子怎么回事儿。
但是香草却让她那句羞人惊得单眼皮都瞪圆了,哑声道:“恩?那合着你把爷干坏了?这是怎么话说得,早上看着还好的很。”
秋水在一旁擒着个坏笑,此刻听见屋里头柳烈清嗓子,马上将香草的嘴捂住了。拉着她就要去厨子那儿吩咐热菜,谁知道还没走掉又被沅九一双小手捉住了袖口。
秋水回过头柔柔的问:“怎么?”
沅九眼珠子滴溜儿乱转,之后又垫着脚附身在秋水耳边说了几句话,秋水也满面莫名其妙的,但是瞅了瞅屋里头最后还是应下了。
半柱香的时间,香草和秋水领着几个下人手脚麻利的将饭桌支好,随后将碗碗碟碟的摆放妥当,最后还将手里的衣裙塞进了沅九的怀里。
而柳烈却一直呆在内屋里,也不曾出声见人,似乎是真的一副被干坏的情景。
香草临走时还偷偷给沅九竖了个大拇指,又推着秋水出去讨论爷们儿是怎么会被娘们儿干坏的这件事儿了。这可真是不一般的厉害。
沅九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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