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饺子!辛苦弄了两个小时的成果!全被这个女人消灭了!!气得江心言脸色发绿,欲哭无泪,幽怨的小眼神委屈巴巴儿的。
“下次再做,我还要吃。”
无耻!
这话在心里骂骂就行了,可不能说出来。
“是……”充满怨念。
可是心里却有点小傲娇是怎么回事?
吃饱喝足的伊丽莎白,蓦然心情大好,拿了张白纸铺在桌上,指了指椅子,“坐下。”
“???”
那是属于英王的位置,让她坐?
“写你的名字。”
“我…我站着写就好了…”她才不要坐那里。
出乎意料的,伊丽莎白并没有生气,眉头都未皱一下,也不强迫,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御用的羽毛笔蘸好墨水,递给她。
“谢谢。”受宠若惊,接过笔,默默赞叹了一下这笔的颜值,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中文名字。
江,心,言。
笔画很简单,发音也不难。
看她认真的样子,一缕黑发滑落纸上,与墨水字迹融为一体,垂挡住半边脸颊,眉头微动,伸手替她撩起那缕调皮的头发,指尖是柔滑如绸缎般的触感。
她在专注地写,而她在专注地看,看字,也看人。
“写好了,陛下。”直起身,红了脸。
伊丽莎白伸出修长匀称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起那张纸,目光仔仔细细扫过方块字的一笔一划,回忆起首次听到的音节,“江心言。”
忽然就念了出来,虽然发音并不标准。
冷不丁听到别人叫自己,江心言愣了一下,纠正道:“最后一个字是二声调,就是发音上扬。”
“很好听。”来自英格兰女王的评价。
接着伊丽莎白坐在了椅子上,拿起笔,在空白的纸上照着她的笔迹,重新写了一遍,写得很慢,很工整,像画画一样。
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学写字的模样。
倏然,她鬼使神差般握住了那只青葱玉白骨节分明的手,连带着控制住羽毛笔,稍稍施力,拖动笔尖,黑色的线条在纸上飞扬旋转,一笔一划写下那三个字,轻柔而缓慢。
胸腔里的心脏笨拙地跳动着,新鲜热乎的血液因燃烧而沸腾,横冲直撞地淌过每一寸皮肤,泛起灼烫的绯红。
呼吸节奏乱了,或深或浅,仿若窒息。
身子是僵硬的,手背紧贴着女孩儿滚烫的掌心,柔软得过分,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耳边拂过的气息时轻时重,沉冷的蓝眸里漾起一瞬的波澜,融化在心头。
短短三个字,就像写了半个世纪。
“陛下写得很好看。”松开手,有些意犹未尽的失落。
“再念一遍你的名字,我听听。”
“江,心,言。”放慢了语速,咬字清晰,“江是姓氏,心言是名字,跟英语的顺序相反。”
“江…心…言……”
温柔的语调自唇齿间溢出,伊丽莎白是个很有语言天赋的学生,学了两遍就能模仿得九分像,在异国他乡能听见自己的母语,尤其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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