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小玫瑰的。”手开始乱摸。
“丽兹,你相信一些有关科学的研究吗?就是…很多现象的发生是可以用自然存在的事物来解释的,跟上帝没有关系,比如瘟疫,它会爆发仅仅是因为人们不讲卫生,而非什么上帝的惩罚…唔…”按住身上那只不安分的手,江心言开始喋喋不休地说教,然,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唇间湿润温热的气息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她,带着这个女人特有的强势与不容抗拒,原以为会是热烈而悠长的,却在轻轻咬了她一下后,不舍地离开。
“心言,这种话说给我听就可以了,千万不能去外面说,明白吗?”手指穿过一缕乌黑柔长的发丝,附在耳边轻声低语。
失落,亦泄气,却不得不妥协,点头:“知道了。”
她闹别扭时的表现是,撅着嘴。
那小嘴能挂十个油瓶。
不明白,文艺复兴已经进行半个多世纪了,按历史进程应该是巅峰时期,怎么这里的人还是那么老古董呢?连地球是圆的,太阳是中心都能接受,为何就接受不了关于人本身的研究,比如医学解剖…
“马上就到我的生日了,小妞,想好送我什么礼物吗?”下巴蹭过她柔软的耳垂,适时转移话题。
“还没…”尴尬地低下头,想起这件被她忘掉的事,搓搓小手,“那些好东西你都不缺,我实在想不到…”
“也是纪念日。”
“什么?”
“一周年,纪念。”轻浅的语调,声音里透着悠远飘渺的感慨。
心,蓦然紧缩,迸射出激荡的血液。
“对了,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撩起一缕黑发缠绕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
“我不过生日的。”
“撒谎。”
江心言一愣,无奈地低下头,抿了抿唇:“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五月十九号。”
嗓音蓦地有些低哑,轻如蚊呐,只感觉背后的身子僵了一下,手里缠绕把玩的发丝顷刻垂落…
☆、66
九月初,宫廷搬去了温莎堡。
服完丧的罗伯特回到了众人视线中,等待着看他笑话的人们纷纷感到失望,因为女王不仅没收回他的头衔,还依然让他负责大型活动的策划。
比如,女王的生日庆典。
九月七日的早晨,猎手们身穿都铎家族绿白相间的制服,骑着配了红色西班牙皮革的马鞍,开始了一场猎鹿比赛,作为这一天的开端。
女王的二十七岁生日,温莎堡的司礼库也快被来自欧洲各国王室和贵族们的礼品堆满了,罗伯特则送了她一套新笼头,在众人面前,她表现得很开心。
众人只看到罗伯特风光得意的样子,知道这个声名狼藉的男人怕是又要活跃在宫中了。
整整一天都是他精心安排的活动,诸如唱诗班对她的歌颂、舞台剧表达给予她的赞美、合她喜好的狩猎剧等,王公贵族们和各使臣像苍蝇一样围在女王身边,溜须拍马、谄媚逢迎。
尽管伊丽莎白对此感到腻味和厌烦,也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姿态应付着,不负她出色的演技和完美的面具,举手投足间熟练老到的模样像只狡猾的狐狸。
其实,她是心不在焉的……
小玫瑰不喜欢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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