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进看了看面前的参汤,又看了看一脸笑意的百里念,故作为难:“你这参汤我可不敢喝!”百里念将参汤往吴进面前推了推:“有什么不敢的。”
吴进望向左栾:“这小丫头存了什么心思,你可知道?”
左栾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内:“不知,但想来不是什么坏事情!”
“自然不是坏事。”百里念也不管两人的玩笑,开口说道,“吴老前辈,您说我好歹也算救过您一命,现在有一事求您,不知您答不答应?”
“有事尽管说,我尽当竭力。”吴进大笑,一口答应下来。
“吴老前辈您以‘落雨针’享誉江湖,至今却未曾收过一个徒弟,这门绝技若失传那可真是可惜。”百里念说着,走到容真身旁,挽住容真的胳膊,接着说道:“您在药王谷也看见了,依我容真姐姐的心地与相貌,您收了她做徒弟,也绝计不会委屈了您吧!”
“百里姑娘这是哪的话!容真姑娘若愿意,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百里念这主意是颇合他的心意,当初他依这套“落雨针”行走江湖,可是风光无限。只可惜后来被困血月教十余载,“落雨针”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他在血月教时还常常懊恼,当日未找个传人。他现在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也不想再在江湖上行事了,只想好好归隐田园,颐养天年。可他的“落雨针”若是失传了,他终是有些不甘的,毕竟这套针法耗了他大半生的心血,现在若能叫容真为徒,当然是最好的了。
“承蒙前辈厚爱,容真感激不尽!”容真起身,倒了杯茶,向吴进跪下,将茶递给吴进。
吴进接过茶喝下,将容真扶起:“你以后便是要唤我师父了!”
“师父!”容真唤道。
“好好好!”吴进脸上笑尽是欣慰。他坐定,看着面前的参汤,对左栾笑道:“今日不知走了哪门子福气,又有参汤喝,又有徒弟收。”
待吴进喝完参汤后,百里念便端着空碗独自出了门,正要绕过回廊,转弯下楼而去,便听见前方有声音传来:“她要拿去你便叫她拿去了,你怕她会为难你,就不怕我会为难你么。”
百里念听那那年轻的公子的声音,觉得有些熟悉,她转过墙角,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在训斥着小二,那小二看见她,忙对身前的人说道:“便是这位姑娘夺走的。”
百里念瞪了瞪小二,那小二便立马噤了声。
男子转过身来,看见百里念,便笑了起来:“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样也就不奇怪了。”
原来那人是南宫恒。
百里念走到小二面前,将空碗丢给他,继而对南宫恒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那小二接了空碗,见两人是认识的,便赶紧溜开了。
“你又怎么会在这?”当初她从堡内失踪,可是让爷爷烦恼了一阵,南宫堡派了好些人手出去寻找,可是没有任何消息,直至收到左栾托人带来的口信,爷爷方才放下心来。
“你来这有你的事情,我来这自然是有我的事情。”
这回答果真像是她的性子。
“你将我的参汤喝了,你说,该要怎么赔我。”
“你堂堂苍云堡的少堡主,竟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一碗参汤的事。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百里念知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不放在心上。
“你一个小女子去抢他人的参汤,全然没有淑女的风范,都不怕人笑话,我只是要回我的东西而已,合情合理,有什么好怕的?”
他刚说完,背后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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