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莫怜扯唇轻轻一笑,“那怜儿没见过他也不奇怪了,这样也正好,他现在回来了,怜儿就多一个朋友了。”
“胡闹!”用力的呦喝一声,原本高高坐在上方之人已然站了起来,严肃的目光中带了一丝心疼,直直地瞅着莫怜不放。
莫怜呆呆的望着徒然发怒的爹,不知该做何反应,爹虽然平日管教她甚为严厉,爱时不时的生气,说到底也是爱女心切,可也从不曾这般盛怒的喝止她。“爹……”
“怜儿,你给爹好好的伸长耳朵听着,从今而后,爹不允许你与四皇子有任何接触,警告在此,爹不论你从与不从,服或未服,只要你有胆违抗,就休想再踏出莫府门槛一步,听清楚了吗?”
“为什么?爹?孩儿不懂!”莫怜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一点一滴刺疼在座人所有的心。
莫怜不懂,真的不懂。从小到大,爹的严厉警告虽不曾间断过,却是留了足够的空间容她违反,多严厉的话也说过,却都没有像这一次般从心底上透出了坚决,不容反抗的,强硬的坚决。
她只是想与段斐羽,不,皇甫斐羽在一起罢了,如此简单,为何爹这么坚决果断的反对,甚至不再容许她与他有所接触,想干干净净的折断他们两人的牵绊,斩断她已发芽的情丝,不留给她一丝丝机会。
她是真的不懂,亦不明。
“怜儿,别再问了。”莫夫人心疼的看着至亲的相公与最疼爱的女儿,不想再看他们彼此伤心。莫夫人知道,莫怜的情根已种,断不能接受自己亲爱的爹爹如此无理的要求。莫夫人也明白莫老爷的苦衷,他想为小昕保留最后的尊严,他不想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破坏在莫怜心中莫昕永远慈祥可敬的慈母形象。莫怜失望的表情,他不乐于见到,莫老爷想极力隐瞒,最好能带着这个秘密,进入棺木。
泪珠一点一滴从不间断,早已哭成泪人儿的莫怜伤心的摇了摇头,“娘,您叫怜儿如何别问?不给理由,不给原因,竟就这般蛮横的要女儿放弃我的感情?怜儿不能接受,不能!”她誓要明白前因后果,无理无由,没有叫她信服的答案,没有让她屈从的无可奈何,她又怎么可以断然的违背心底深处的愿望,狠心的将自己打入思念的炼狱?
“怜儿,听娘的,莫再问了,莫再问了。”莫皓庭劝说着莫怜,事情的发展早已脱离原有的轨道,他竟无力阻止它的发生。莫皓庭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入了四皇子皇甫斐羽的道,莫家人都已中了他精心设下的陷阱。
“不,怜儿不能接受,不能!哥,你没有感受过,你不能明白的,你绝不能明白的。怜儿早已,早已将所有心思都投入其中,早已全部放入了。”
“傻孩儿,你这傻孩儿。你怎能这般,你怎能这般?”莫夫人闻言,伤心的捂着脸,任泪滑落。
莫老爷站在上座,神情间有些恍惚。在刚才的一刹那,他仿佛看见了当日的莫昕,表情坚毅的只想遵从自己想法的神态,已然从温柔心慈的可爱妹妹转变为自私自利、不择手段,叫他感觉陌生的莫昕。历史,难道又要再重演吗?不,不,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他不会再让历史重演,他不想失去莫昕唯独遗留的女儿,他也不想失去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不能失去!历史,绝不可以再次重演,他要阻止。
就在大家都要对莫怜的话语感到绝望的时候,莫怜幽幽的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除非,你们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让我知道你们坚决反对的原因。”他们什么都不说,她不能断然的折断自己的感情。她的心神虽已觉得混乱,但理智还是尚存的,她还能分清楚是与非,对与错。如果真的不能爱,她会狠下心来,慧剑斩情丝决不犹豫;相反,若理由太过于牵强或还有挽留的机会,她就不会放弃。
莫昕的影子渐渐消失,莫老爷看清了莫怜的脸,—丝宽慰浮上心头。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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