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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会儿,云涯才说:“知道该问到什么说什么吗?”

那胖子掉了好几颗牙,说话都漏风,但是仍旧是硬着脊背道:“我乃长公主府的主事,岂可是你能私下处置的。”

云涯回头看他一眼,笑起来,潋滟得很,那泪痣合着细白的皮肤真是妖异。

“把你抓进来,大概有半个多月了吧,你还不知道这是哪里吧?”

胖子缩了缩脖子,不知为何见了这笑再也生不出□□,反而后背发凉。

“这里,还没出京城。”

胖子心中一凉,他最初想过若是自己失踪了,长公主和京城中人寻找自己需几日,熟料竟是连京城都没出,而现在却没有官兵找到自己……

“这里呢,还就是皇宫边上,可惜你死了也葬不进来,此处正是踏云楼。”

胖子心中寒凉,脑门直冒冷汗。

云涯继续吃樱桃,边吃边用松快的口吻道:“怎么说呢,这里好多秘密只能皇亲贵戚知道,我犯不着私下处置你啊,来,我随口给你讲几个罢。”

胖子欲哭无泪,就要招架不住。

云涯将食指放在唇上,眨眨眼,忽然道:“有了,我们先来说说十几年前的太子风波吧,其实是这样的……”

74不变

宁植的事情,夏玮思索再三还是告诉了夏暖,夏暖不敢置信,夏玮本以为夏暖会喜笑颜开的缠着他,熟料夏暖却出乎意料的沉默了。

虽则夏玮不希望夏暖嫁到宁家,但是若这是夏暖意愿,他会让女儿如愿的。

夏暖当时只说,要考虑一番。

夏玮料想女儿家害羞,便是没继续这个话下去,而夏暖,衣袖中的手紧紧捏着,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直到夏玮离开,夏暖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了良久。

窗外草长莺飞,而她的心,却是寒冬萧瑟。

本来打算送给宁植的樱桃就被搁置了,夏暖将樱桃放到地窖里冰镇着。近来夏暖喜爱一个人呆着,洵青也没跟着,她从地窖出来就有些魂不守舍择了一条小径慢慢走,花园里树木繁多,她的身影更是掩映在树丛之后。

主道上的侍女们叽叽喳喳,无一不是生活琐事,左一句右一句的,杂乱得很。

“秋衣走了,听闻虎子很伤心啊,王大娘想另给他选门亲事,都被虎子给闹没了。”

夏暖的脚步一顿。

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啊,成天都没个笑脸,要不是王爷禁止下人宣扬这事,怕是早就替秋衣戴白布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虎子可是喜欢秋衣得紧啊,那时候……”

夏暖呼吸都紧了,她摇摇头,不去想,快步走了。

直到听不见侍女的对话,夏暖还有些怔怔,那些话好像就在她心里徘徊,散不去。

夏暖难受得一路小跑回屋子里,洵青被她这姿态吓了一跳,连忙按住夏暖给她擦了擦汗,倒了一杯热水给夏暖。

夏暖抱着热水呆了好久,终是问了句:“虎子,还好吗?”

洵青见得夏暖这模样,心知夏暖必是听到了些什么,想了半天还是据实以告:“不怎么样。”

夏暖牵出个苍白的笑:“爹说子玉哥想娶我。”

这两件事一起说,洵青不得不沉默以对。

夏暖看着洵青的样子,笑容不变,目光望向远方:“洵青,呐,你说,我怎么舍得拖累子玉哥……”

“郡主……”洵青叹气。

夏暖的脸洵青看不清,只是她捧着杯子的手微微颤着。

翌日,踏云楼。

云涯张张手,在一颗树梢上醒来,随意择了片叶子含着。

他还剩两件事情没做,一件事是去提了死胖子审问,另一件则是带夏暖那个爱哭鬼去上坟。审问可能他更加怒火攻心,而带夏暖去上坟则或许会让他更加手足无措。

云涯瘪瘪嘴,想了半天,终是在生气和无奈之间选择了后者。正如死胖子所言,他娘早死了八百年了,再等几日也无妨,而夏暖的事情,哭就哭吧,又死不了人。

云涯将那片叶子扔掉,他娘的事情呢,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

安阳王府。

凉亭中,夏暖小心翼翼和宁植说着话,不时贪看着宁植的脸。

宁植拜访这么久了,夏暖终于见了他,宁植是松了口气,而夏暖是有些酸涩可又挡不住内心的渴望,她想见宁植。

话题初初还聊得挺好,宁植捡了些京城的轶事给夏暖说,又道今上已经二十又六了,还没有立后,大臣们又开始纷纷上奏则推崇起自家闺女的妇容妇德起来,夏立苦不堪言。

夏暖笑开来,夏立久不立后,满朝文武皆是为了这事伤透脑筋,每每过一段时间便是会自发组织起来用奏折炮轰夏立,夏立还没那么忙的时候,每每来看夏暖,皆是抱怨不堪。

“那陛下一定是说,”夏暖板起脸学夏立,“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怎可草率,爱卿们太操之过急矣。”

宁植失笑,伸手去刮夏暖鼻子:“也就你敢这么说陛下了!”

夏暖吐舌头,道:“是陛下自己不想娶嘛,怪谁,爹爹说大臣们为了这事情都快了解全京城闺秀的品行了。”

宁植看着夏暖笑得开怀,心中一动,低声道:“我也到了娶妻的年纪,怎么不见你这么关心起来?”似是玩笑的一句话,不让人多抵触。

夏暖脸上的笑却是消了。

“我怎么不关心子玉哥了,我看……”

夏暖视线往下盯着桌子,故作轻松:“谢娴姐就很好啊,京城中大家闺秀出嫁得晚,像谢娴姐这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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