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边学道求自己的事儿,黄胖子高速的脑子少见地短路了。
这家伙的思维怎么这么跳跃?
研究生?
四山大学?
黄胖子有点结巴地问:“你……考研了?”
边学道说:“不是我,个师妹。”
“师妹?”
黄胖子拿着电话问:“什么情况,你说说。”
对着电话,边学道把当初忽悠祝植淳那套嗑又说了遍。
中心思想jiùshì,看上个师妹,师妹去年就定了要来四山读研,边学道女朋友在燕京,他不想太早去燕京被束缚住,就跟大家来四山了。
现在,zhègè师妹的笔试成绩出来了,分数挺理想,他就琢磨着帮师妹联系个好导师,在师妹跟前博点面子。
黄胖子听,又放松又郁闷。
自己猜了无数种可能,结果边学道是来四山泡妞的。
这事闹的……
不过这下就说得通了。
边学道不是纯粹为了所谓“报恩”来的,黄胖子觉得这才符合人情逻辑。
可问题是,黄胖子活这么大,帮人办过不少事,但边学道求的这种,他真没办过。以前在松江,圈子里的那伙人,想读书的基本都出国读去了,不想读书的也不会读这玩意。
尤其是四山大学,他没熟人啊!
不过黄胖子转念想就放松了。
找齐三书。
四山是齐三书主场,不找他找谁?只要是四山地界上的事,齐三书要是敢说“办不了”仨字,黄胖子能xiàohuà死他。
就这样,边学道个电话把事推给了黄胖子。
黄胖子个电话把事推给了齐三书。
齐三书拿着电话愣了会儿,把事推给了段明秋。
放下电话,段明秋哭笑不得,这种破事也值得找自己?
想归想,事情还得办,电话还得打,只是,打给谁?
段明秋跟黄胖子差不,办过不少事,唯独没办过这类的。
话说回来,谁脑子抽了,有段明秋的guānxì,浪费人情办这样的事。
……
松江。
陈建挨个打电话,909寝哥四个凑在起吃饭。
席上,陈建看上去感慨最,但最不自在的是李裕。
虽然边学道最近很少去尚秀宾馆,但本质上,两人是上下级guānxì,坐在起,又是同学又是老总和员工,不太舒服。
四个人,喝酒,聊天。
上学那会儿,无论从什么话题起头,最后八成都会说到女人。
毕业后,无论从漂亮的女人起头,最后九成都会说到钱和权力。
于今端起酒杯,看着边学道和陈建说:“现在中国人普遍仇富仇官,两位有什么感想?”
边学道喝了口酒说:“我赚的钱没偷没抢没骗,仇富也仇不到我。”
陈建则说:“官?我就小公务员,离官还远着呢。再说了,仇官?那些叫得最凶的,不是反对权力,而是反对自己没权力,真让他们掌了权,没准比现在这些人还没下限。”
边学道点头说:“这句不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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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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