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收。
他就急了。
我揍了你啊,我给你放了血,于情于理,我都得赔偿你。
两千块,并不算啥。
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干啥?我也不能白白地被挨揍。
我快速走向汽车站,心里还是有点儿慌神。
左看右看四处地看,发现再没啥人跟着我,我悬着的心,总算彻底地放下了。
买了票,上了车。
我靠在车子最末的椅子上,又觉得紧张。
陆静对我说过的,她说马局不同于周局,他在上头有人。
如果当官的都沆瀣一气,如果纪委正好有马局的人,那我咋办?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管不了那许多了。
我怀里揣着证据,正儿八经的原始证据。
如果实在撂不倒马局,那我就直接将证据捅给媒体,让事情曝光。
我去省城找纪委的事儿,因为涉及众多敏感的地方,原谅我,我就不一一地在文中写出来了。
反正前后我只在省城呆了一天时间,比上回去告马飚龙的时间还短。
马局的性质显然和马飚龙不一样,虽然他们都姓马。
马局是官员,是体制内的人。
我去告马飚龙,找的是公安局。
可是要告马局,我还是在别人的点拨之下,意识到该去找省城的纪检部门。
我记得,那个负责接待我的面无表情的纪委工作人员,在看到了我递交来的证据后,进入一个房间。
不到半个小时,他又出来了。
第一句话就是:情况我们都了解了,我们会秉公办理,不会让老百姓失望的。
然后就叫我回去,说我路费要是不够,他以私人的名义送我点钱。
第19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