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淑芬之间,说白了,是见不得人的,见不得光的。
淑芬就叹了口气,无奈地穿上衣服:大兄弟,那你说,以后咱俩啥时候?我,我也不知道。
出了窑洞,我的心就立马在大棚里了。
王霞说不种菜了,改种花得了。
其实这种花啊,也和种菜差不多。
花儿比菜苗还要娇嫩难伺候。
花儿也得盖个大棚。
好。
我知道你是守信的。
以后有空了,我提醒你。
哎。
淑芬就往前走,我就在后头跟着,和她保持几米远的距离。
淑芬受活过了后,她走路的姿势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屁股一扭一扭的,透着一股不自觉的浪劲儿。
进了她家,我就听见娃儿在床上哭叫。
淑芬赶紧进屋把娃儿抱在手里哄着。
我就瞅了一眼娃儿,我就觉得不对劲。
娃儿哭叫得很厉害。
而且,娃儿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似乎刚被人掐过。
淑芬,你看娃儿的脸……我提醒她。
她也看见了,心疼地:应该是撞在床上的木板上了。
不,这是有人掐的。
啊?淑芬吓了一跳,她抱着娃儿走进堂屋里头,就着上午明晃晃的太阳,仔细看了看,尖叫起来,你说的没错,就是有人掐的!她瞪着眼瞅着我,有人进了我家!她以为是贼,叫我先抱着娃儿,说是不是有贼溜进屋子里,房间里是不是少了什么?然后她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起来。
我没拦她。
但我觉得,淑芬家里不会遭啥贼。
她家穷,贼溜进来要找不到啥值钱的东西。
第22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