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盈袖再回府时,就见程羡正一脸笑意的指挥着众人演奏她自己为程顾编的《迎顾羡献曲》。
此时,程顾眼睛的颜色已恢复正常,但众人也好似感受到了程顾身上的煞气和浓重的血腥气,一度奏错,气的程羡轻咬着双唇,满脸绝望。
程盈袖见此,忙偷瞄程顾,生怕他再次因这几个奏乐者大开杀戒,但还好,程顾只一脸兴味的看着程羡手忙脚乱,并无暴走征兆。
音乐奏毕,程羡忿忿的念叨说到∶“哼!你们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今天是紧张吗?”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程顾,暗道他们没见过世面,只一个将军就吓得连连出错。
还好程羡顾及众人脸面,没有将此话说出口,若真说出口,怕人人都要含冤回怼道∶那是位将军吗?明明是个活阎王好吧!
此时他们再偷看程顾,皆是一惊,怎么?这活阎王咋笑的这么开心?
程羡斥完,便一脸抱歉的走到程顾面前,一副心酸失望的解释道∶“不是的,他们平时都练得挺好,今天,或许是紧张吧!”
听到程羡的解释,程顾似笑非笑用眼神的一一扫过众人,只玩笑的道∶“是嘛?!”
只这两个字,吓得那些演奏者身体抖个不停,只恨不得马上跪下求饶。
“是是是,他们就是紧张,不过,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会继续训练他们的,这首曲子,我一定要让你听到最好听的版本!”
“好!”程顾瞬间被取悦,朗声答应道。
只可怜了众人,各个写好了遗书,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日日为这位阴晴不定的活阎王演奏。
“咦,你战靴上是什么?”程羡原想叫程顾先去换件常服,一起用餐,却无意中看见程顾战靴上一片深红色的水渍,便好奇下问道,还蹲下身子替程顾查看。
“这……”意识到这是何物后,程羡只觉空荡的胃中一阵翻腾,忙跑去干呕。
程顾见程羡如此反应,一边暗暗自责,一边忙命鹇去查看诊治。
不一会儿,程羡便一副虚弱的样子被程顾抱上床,程顾轻轻为程羡压好被子后,转身便走了出去。
“我妹妹程羡这怎么回事?可是生了什么病?”程顾低声问鹇。
鹇眼神挣扎了一瞬,便据实回答道∶“她无妨,只是怀孕已有三月!”
“什么!”程顾一声惊喝,他手边的桌子也应声碎成一块块废木板,“霍东煜!尔敢!”
哥哥带你走
程顾话音刚落,鹇就发现程顾的眼白在迅速变红,鹇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手中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根银针,欲在其癫狂的那刻,及时出手。
就在鹇紧盯程顾时,程顾双眼突然凌厉的看向鹇拿着银针的那只手,发出若有若无的冷哼声,鹇反射性的后退一步,慢慢收回那只手。
“你不是说你的家乡就在京都吗?我放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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